警察叔叔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要是这件事让当事人跳河自杀了,估计舆论那关就说不过去了。
“你是那个------”他看着楚子佩。
“目击证人。”楚子佩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有几分兴奋。
楚子剑真的不知道她是兴奋的哪门子劲,不过,心里却希望这个二哈哈的同学真的能帮到自己。
交警叔叔要和楚子剑谈的是赔偿问题。楚子剑听完交警的话后,脑袋就大了。不带这么坑的吧?不是说调查清楚再说吗?怎么这就开始谈赔偿了?这路子明显不对啊。俺年轻你也不能糊弄俺啊。
“家长来了吗?”那个交警问道。
这又让楚子剑蛋疼了一次。
这种事不需要叫家长吗?毕竟自己还不到十八岁。楚子剑胡思乱想着。
“叔叔,不是我撞得,是她自己摔倒的。”这句话楚子剑自己都不记得说了多少遍了。
“可她就说是你撞了她,她才摔倒的,你说,我应该听谁的?”
听谁的?目击证人的啊。楚子佩朝前站了一步,觉得自己该上场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一脸孩子气的交警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你俩是同学不?”他问道。
“是,一个班的。”
“你叫-------”他翻看着手里的那几张纸。
“楚子佩。”
“对,他叫楚子剑,你叫楚子佩,你们觉得这份证词有多重的分量?”他眼里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你们真的没怀疑自己名字后面还有什么故事么。
这操蛋的名字。
楚子佩心里一万匹马奔腾而过。自己趴在那里一笔一划、文思涌动写出来的证词竟然没分量。怎么就没分量了?不行称一称,我就不信那张纸没有分量------轻飘飘的,也确实没什么分量。
想归想,等在隔壁房间的大妈已经被那个交警叫了过来。原先没有让她在这里,是怕双方吵起来。毕竟楚子剑早上已经领教了大妈的九阴白鬼抓。
和大妈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宽宽的女人。楚子佩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竟是,女人还能长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她每天都是吃的什么------
“这是大妈检查身体的发票,还有大妈提出的赔偿金额,总共是八八00块。你们是叫家长来还是------”那个交警看着他俩。
楚子剑拿过那些单据,这么吉利的数字怎么也得看一遍。其中有一张检查血液的,楚子剑就搞不明白了,要说您老人家摔在路上,虽然那条路是水泥的,还能把您的血摔出问题吗?光、脑、还有一张核磁共振的,这怎么还有一张妇科的啊?
大妈,您这是来了个豪华版的健康查体啊。
恶人,恶人先告状。不对,恶人先查体,这样就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受害人的位置。
看来大妈不但九阴白骨抓练得不错,讹人的套路也练得挺溜啊。
“没钱。”楚子剑把发票放回去。
“兔崽子,你撞了人一句没钱就完事了?”那个宽宽的女人果然气势更加不凡。
“他没撞人。”楚子佩说道。
那个女人的嘴脸变得狰狞起来,她堵在楚子佩面前,像一座要压倒楚子佩的大山。
眼看着双方要吵起来了,那个交警不愿意了。他让那堵山走开,又让楚子佩站到后面去。
“你、你,都不许说话,让他们自己商量商量,如果商量不出结果,就去法院。”
商量什么啊?这就是一出冤案。不知为什么,楚子剑想到了六月下雪的那个故事。
“妈,不要怕,有我在。”那个女人没有把交警的话当回事。
楚子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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