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南宫流叙寻得了俞父,那俞尚书沉溺在自家女儿被困在不详的留言中伤心不已,尽可能躲着不谈论这个话题。
可他南宫流叙哪里忌讳这些,端着酒杯就凑了过去,恰逢身侧几声猫发春了的嚎叫。
“尚书大人可是有一烦心事”
一见是七皇子来了,俞尚书连忙行了礼,寻思七皇子怎么突然插手起身外事了。
“尚书这是难以开口啊,也罢,本殿下不过是有几个猜想,或许能对尚书的家事有所帮助。”
南宫流叙笑着,将酒杯轻轻推出,侧耳听着那越来越多的猫的狞叫,“猫啊,本不该是这季节发春的,但是要是有心寻着,也能找出不少来。
尚书听着,已然了解七皇子在暗示他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一个近期买了一堆虫蛇、乌鸦、提着发春的猫满街跑的人,难道不好寻吗
俞尚书连忙谢过,南宫流叙又轻扯住对方衣角,眯了眯眼睛,“还用得着满城去寻吗有心人,您不是清楚吗”
说着,眼神瞄了瞄一侧正偷看着自己的俞雪儿。
一旁的的傻小姐根本不清楚那七皇子与自己父亲说了什么话,还单纯的以为七皇子像对将军府的小姐一般,也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回了家,不断有发情的猫被扔进俞府,三声號鸣后,俞雪儿出来了,还没等跑到墙角,就被父亲的侍卫擒下。
抬头,眼见数日不见的翠花如今已可轻松翻墙,将那众家丁溜着跑,无奈人多,最终还是被围堵住。
俩妄想违逆天命的女子,就这样双双被按在俞家堂前。
这天俞府又出了热闹事,大半个府的人,都凑过来看看这胆大包天的人是谁。
俞尚书原以为与女儿暗通款曲的是哪家俊朗的少年,哪能想到是个粗布衣衫的女子,居然还会飞檐走壁。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府墙外”
俞尚书念着周围人多,没有直接定了这死丫头的罪,为显公正,自是要好好盘问一番。
跪着的那阮若璃,心里直暗叫着大事不好。
她近期可谓是罪行累累,自己逃婚的事情已算小了,戏弄那皇太子,可是何等大罪啊。
绝对不能让他们捉住把柄。
她的眼珠转了转,努力把脸埋低,不愿被别人记住自己这面容,“禀大人,小女子是路过。”
俞尚书一听这话,可是被气得够呛,“胡说!你在我宅墙外扔野猫进我府中,还学着號叫。如今被逮个现行还要抵赖”
这话没吓到阮若璃,倒是把俞雪儿吓得颤抖,张了张嘴,险些就要招认,下一刻就被阮若璃一声咳嗽给震了回去。
“咳咳咳,禀大人,小女子只是觉得这野猫太可怜了,像小女一样,都孤苦伶仃的。”阮若璃如弱柳扶风,娇涕涟涟,好似得了什么重病,“大人家家大业大,锦衣玉食。小女子想着,这几只猫到了大人家,就不会受着外边的风寒之苦了。”
“满口胡话。”
“真的,大人。”阮若璃还提手拭了拭眼角,尽管没有泪,却反吸出一口凄惨之音,“小女子命不多时,只想着能让这些野猫能有个好归宿,便是了了此生心愿了。”
周围的人见阮若璃哭得如此真实,有几个小丫鬟竟然也受了些触动,抽着小鼻子。
阮若璃心中自是忐忑,她这计划酿成之时她便知是一招险计,毕竟说大了就是谋逆。原以为凭着谨慎不会被抓,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啊。
俞尚书却早已在心中认定了眼前的女子就是搞鬼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女儿现在犹如惊弓之鸟,此事定有她的插手。
“那好,雪儿,为父倒要问你,这女子是何人啊”
本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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