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华那句话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萧瑟雅制止住了她：“够了，青华。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青华从没有见过这般的萧瑟雅，褪去了往日那副嬉皮笑脸的萧瑟雅，在此刻却真正像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嫡女，青华意识到她真的是生气了。

    “所以呢，就是这样，我并非喜欢女人，况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以前呢是我太纵容青华了，才给我自己，还有你们招来了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萧瑟雅吁了口气，平静地叙述着，“再说，当初你们为什么靠近我，我相信你们心里也多多少少有点数吧？你们真的是百合吗？你们真的喜欢我吗？你们真的喜欢女人呢？还是因为某些说不出口的东西？你们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对吗？”

    那些女人似是被萧瑟雅说中的心事，个个愕然地张着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姐，你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只有青华放错了重点，但这个却才是青华心中真正的重点，“是哪个女孩子吗？”

    萧瑟雅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青华，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的是男人！”

    “不不可能！”青华瞪大了眼睛，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搁上了桌子的乙方角，那细细麻麻的疼痛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上，钻进她的心里，“姐，你怎么、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是、是夜年殿下吗？那、那一定只是你的错觉而已。姐，你清醒点！”

    “最不清醒的是你哦，青华。”萧瑟雅回答道，“我喜欢的并不是夜年，而是我的护卫，顾轻程。青华，我究竟是不是喜欢他，你应该，看得出来吧？你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言罢，她看向那群呆愣着的女人，“从今日起，你们不能待在我萧府了，该回哪里去就给我回哪里去吧。你们再也不可能会得到我的心，更不能得到我的钱财，留在这里也毫无意义。再说，我萧府也不想再养好吃无用之人。之前允许你们留下来白吃白喝，只是出于对你们被我的婢女青华所欺骗的内疚，我想补偿你们。而现在你们在我萧府也赖了不少时日了，我对你们所欠的情，早已还清了。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我再给你们一日的时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明天全部都给我离开这里。虽然你们是女孩子，但也不要总想凭借狐媚之术或者容貌，去依附哪个富贵人家。你们不该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你们要学会靠自己，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而不是想着傍上谁就可以了。不然等你们暮去朝来颜色故的时候，那个你所依靠的人抛弃你，你就将会一无所有。”

    听完萧瑟雅这一番话，许多人都或惭愧或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颅，有些人还想争辩些什么，却对上萧瑟雅不容置疑的目光，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

    萧瑟雅示意她们出去，她们只好极不情愿地一个个退了出来。萧瑟雅将房门关上，屋内顷刻间只剩下了她和青华。

    青华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拳头握得发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地板发呆。

    “坐。”萧瑟雅看了一眼青华，慢慢地在她身旁坐下，用脚将靠近自己的那张椅子踢到青华面前，朝她努努嘴。

    那张椅子微微擦过青华的身体，冰冷的触感顺着她的肌肤往上蔓延，让青华打了个冷颤，她转过头愣愣地看了一眼萧瑟雅，机械地伸出手拉过椅子，慢慢地坐了下去。

    “难过吗？还是不甘心？”萧瑟雅看着她，声音清冷。

    青华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只是将嘴唇抿紧。

    “青华，你真的喜欢我吗？”

    萧瑟雅此话一出，青华有些不明所以，她抬眼看向萧瑟雅，眉头微皱：“姐怎么能怀疑青华对您的喜欢？”

    “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他呢？”

    “他？”青华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萧瑟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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