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开的火惹欢三人直奔之前信号发射的方向而去,刚出城外不久,路边就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司徒曼,你怎么会在这儿?”火惹欢看着忽然出现的人,略微有些惊讶。
坐在马上的司徒曼,对着席宁果还有一脸思索的梼杌点点头,笑着对火惹欢道:“自然是在等你们。”
“等我们?阁下又如何知道我们要去哪?”梼杌因为常年不在寨中,而且这段时间忙得很,自然是不知道前阵子白桦寨上发生的事,此刻听司徒曼这么一说,眼中带着一丝探究。“这等字如何说起?”
话中的调侃还有危险司徒曼自然是感受得到,也不拐弯抹角。“自然知道,因为是我把你们叫来的。”
三人一愣,想到那信号弹。“什么意思?”
司徒曼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丢给梼杌。“这就是解释。”
梼杌低头看着掌心的东西,脸色微微一变。“北溟煌的信物?你们认识?”
火惹欢好奇地看了一眼,见真是北溟煌的信物,而是还是可以号令白桦寨上下所有人听命的东西,不由孤疑地看着司徒曼。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们认为北溟煌的东西,若是他本人不愿意,谁又可以拿得到?”司徒曼笑着看着火惹欢。“至于我与他之间的关系,等火儿到了青藤皇宫就会知晓。”
“那意思就是你们认识咯?那之前还敢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跑到寨子里?”火惹欢危险的眯了眯眼,想到当初司徒曼在山下对自己的轻薄,还有在山上所说的话,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火光。“真是演了一把好戏。”
司徒曼摇头失笑。“火儿,若非必要,我与北溟煌之间的关系,是不会曝光在世人面前的。”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就是必要时期?”火惹欢见他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莫名有些不爽。“怎么?你也信那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也想要那只妖孽?”
“真真假假,只不过是一念之差罢了。”司徒曼扯住缰绳,调转马头。“走吧,北溟煌应该已经在去青藤的路上了,我们需要尽快赶到。”
“那关于妖孽和顾云汐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梼杌忽然想到那几乎和信号弹一起出现的消息,在听到眼前的男人一副什么都计算好的样子,想到了一种可能。
“对。”
“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悄悄一个人去胜算不是更大么?”席宁果扫了一眼司徒曼的身体,完全没有见过他动手的他自然不清楚他的身手如何,但是在四年前和顾云汐动手的他却知道那个人的恐怖。“你想要那只妖孽估计很难,单单顾云汐那一关就过不了。”
“那些人,只是为了以防撤退时,若是青藤那边紧逼,可以用来当做烟雾弹,或者一些阻力。至于顾云汐”司徒曼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她会十分欢迎我们的。”
梼杌的眼微微紧缩。“你考虑得还真是周到。”
将梼杌那一瞬间的神色收入眼中,司徒曼什么也没说,调头往青藤方向而去。
“总感觉他瞒着我们一些重要的事情。”火惹欢摸了摸下巴,虽然这么说,但是不知为何,内心深处都对他完全提不起一丝的防备。
“罢了,竟然北溟煌也在,到时候再来看情况行事。”
“也是,而且”火惹欢脑海中浮现当年顾云汐那张倾城的容貌,笑得十分开怀。“这么多年,大美人儿一定想我了。”
看着骑马奔驰而去的火红身影,席宁果和梼杌对视一眼。
其实这才是她兴奋的主要原因吧?
白桦寨护法火凤凰,独好貌美的女子。
同时,扬州的某一处客栈中,一名俊美的男子正端坐在桌前低头看着手中刚刚传递过来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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