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的惊慌逃窜没有出现,反而是几个少年飞快的结出一个三三军阵来。三人一组,互为犄角,无论攻击哪一个,都会同时受到三根木棍的刺杀。
一时间,这个骑兵就被牵制在了这里,随着少年们旋风般变换位置,慢慢跟进了一处大开的院门里,他的战马也彻底失去了速度的优势。
村道上,慌乱的人群渐渐散开,秦老爹等几人才得已脱身,上前拦截住那些还想策马踩踏受伤倒地的人的兀图骑兵。
不过兀图人高坐马背上,居高临下手上大刀猛力劈来,秦老爹不敢硬扛,只能借了灵活的步伐,周旋在骑兵的刀口之下。
二郎和亮子也已上前,他们几人站在一处,用七八根长杆一齐捅来,逼得兀图骑兵不得不用刀劈开这些尖头的木杆,给秦老爹喘息机会。
更多的人也回过神来,纷纷站在一处,用早准备好了的长杆乱捅乱捣,这一下,刚刚还凶悍追杀的兀图骑兵也靠在了一起,被邬台村的人围在了村道中央。
谁也奈何不了谁,无论是邬台村人想上前用长杆乱刺,还是兀图骑兵想突出重围,都只能无功而返。
正僵持不下,从一处院子里发出声声惨叫,旋即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挥舞着大刀从院门跑出来,正是被邬保山等人引入院子的兀图骑兵,不过他胯下的马已经没有了!
这个血人突然从背后出来,把正全力防备着村道上骑兵的亮子等人吓了一跳,纷纷避开。
那几个被围困当中的骑兵见有机可乘,立即打马追杀过来,情形急转直下,秦老爹已经无法分身援手了!
随着一阵犬吠渐进,“白点,咬马腿。”一个女声从院墙上响起,只见村里大花白黑,各家各户的看门狗纷纷冲进村道上,在一条黑狗的带领下,对着场中的马腿就扑了上去。
出于动物的本能,再训练有数的马都对自身威胁无法稳定下来。
随着白点的扑咬,马儿前踏后踢,颠得背上的骑手不得不挟紧马腹来控制身形。
几十条狗围着四匹马一阵狂叫,就如同当初山上围堵野猪一般。看得在场的人目瞪口呆,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早就被狗咬翻在地,不再动弹。
二郎握紧手上的长杆,只感觉汗水已经浸湿掌心,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满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院墙上的女子,薄纱覆面,一身鹅黄衣衫随风轻拂,皓腕抬起,话语却无半点诗情画意:“白点,咬死他们。”
场中的兀图骑兵突然大叫起来,再次挥刀砍向周围的人群,那架势竟然是冲着墙上的女子而来。
秦老爹心头一凜,也大叫道:“快用长杆拦住他们。”他能听懂兀图话,那几个人喊的是:“妖女!”
场中又大乱起来,白点带着狗群骚扰战马,兀图骑兵还试图追杀村民。院墙上,肖潇指挥着白点救援每一处危险之地。
时间一点点流逝,万分危急时,段云起终于赶到了!在他的长枪上,挑着两个结辫的人头,正是去段家劫财放火的两个兀图骑兵。
他的到来没有惊动场中的任何人,而是悄无声息的摸到的战团的后面。
枪尖一扬,两颗人头就如同流星锤砸向场中的兀图骑兵。只打得那正追着二郎跑的兀图骑兵一个趔趄,就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圈外的邬保山眼尖,一眼认出了身着戎装的段云起,不由发出一声尖叫:“段大哥回来啦!”
顿时村里村外欢腾一遍,就连白点都加了一身力气,逼得马儿连蹦带跳的躲开尖牙。
等看见段云起打马冲进场中,余下的三个兀图骑兵已经没有了战意,左冲右突想适机逃跑。
事到如今,且能如他们的意,段云起见二郎和亮子平安,心情大好,双臂一振,大喝一声:“尔等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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