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23章余波(第1/2页)  一代红妆照汗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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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那小吏,不过是镇上的一个书办,衣衫单薄的在雪地一躺,差点就丢了小命。

    当县里巡捕快马来查这些血案时,问到在这个小吏口中才算破案。

    “这些该天杀的兀图人劫了我和邬台村里正,当着我们的面杀人,咳咳咳……到村口段家时,恰好有这两个官爷办案,咳咳咳……两方就打斗起来,咳咳咳……!杀了那三个兀图人后,两个官爷也伤重不治了!”

    小吏捂着胸口咳得气喘吁吁,那一场冻没有死,可这落下的寒气可真是要他的命,一咳起来就得尿裤子。

    邬里正使劲点着头,一脸的后怕,这倒不是他装的,一想起摔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的脸,他就两腿打颤。连着几夜恶梦连连,吓得他不敢入睡,硬生生把一张胖脸,熬成眼窝深陷,面皮松垮的干巴老头。

    积金镇的一处破棚子里,捕快看着一个被敲碎的肩胛又抹了脖子,和一个被利器刺成蜂窝眼的两具尸体发愣,这样明显的武器,怎么也不可能是按察司那长刀所至。

    不过出来时,县令老爷已经给了暗示,又有人证物证,按察司的人为民有功,自有一份嘉奖,事情结局这样最好。

    于是发生在积金镇以及周围的血案,就以流匪做案,按察司抓捕殉职写了文案,层层递到位于安西路州府的西临城按察司衙门。

    这事牵扯太多,按察司的人明知事出有他,不过看着满纸荒唐言,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段家院子重新归回平静,茅草屋顶第一时间就补上了,只有破坏的木门没办法修好,二郎还趴在炕上,背心处的淤血让他不敢动斧头。

    抬走尸体,院里的雪也被清扫干净,埋进河沟里。只等春天一到,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就会随着泥沙洪浊,沉淀在地下。

    满墙的刀剑划痕清除不了,只等开春后重新泥过墙。

    亮子是满脸抓痕,眼眶乌黑过来的,比趴在炕上的二郎看着还惨。

    “大哥,你们要给我做主啊!”一看见段云起,亮子就开始哭诉起自己的冤屈。

    原来,云霞被大郎赶走,是哭着回去的,赌了一会气,临睡时才觉得不对来,这时候,隔壁犬吠和砸门声也传过来了!

    三两下穿了衣服,云霞就想往外走,蓦然,金器交接的叮当爆起,亮子一把抱住云霞躲进灶间后的柴房中。

    大郎哥一再叮嘱,晚上听到什么事都不许出门,这时候,是万万不能让云霞走出去。

    听到隔壁的打斗和惨叫,云霞拼命想挣脱亮子的束缚,也不管不顾起来,双手乱抓乱打。

    这下就苦了亮子,不敢声张,又不敢松手,只得忍着这满头脸的抓咬。

    亮子在诉苦,云霞几乎都要哭晕在二郎面前,肖潇除了安慰,就只有安慰。

    何氏一家横死,邬台村里已经挂起白幡,邬保山和几个习武的少年阴沉着脸行走在村里。

    那五个行凶之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他们都不知道。

    尤其是邬保山,少年青涩的脸黑得都要滴出水来,他就睡在屋里,奶奶被人绑了一个结实,爷爷被人劫走,他一无所知。

    还好平安回来了,只是一说起当晚的事,爷爷就面露恐慌,双腿战战。直说以前自己对段云起欺压,真是在老虎口边拔毛,那些都是人啊!血淋淋的就倒在地上。

    积金镇上,悄无声息的开进一支百人队伍,牢牢把住往南去必经的衮州夹道。

    年后第五天,镇子开市,人们就看着满身盔甲的兵勇巡街设卡,惊讶之余,免不了要相互寻问缘由,几个村都进了匪的消息才传开,感叹几声,也就各忙各的了,这本是莽山里年年都有的事。

    秦老爹没有回雄县去,而是留在了段家,一则防止有人前来报复,他在也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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