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都觉得要破产了。

    这种事情放在苏熠北的头上，他是绝对不会愿意做的，他还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情下血本，亏了就是他自己的了！

    可是顾祈言不，他考虑的不是破财，他只看到了轰动性的营销事件。

    “我不同意这种不切实际的做法。”苏熠北派系的人立刻就提出了反对，“苏副总裁的方法更接近实际，也比较稳妥，按照顾总的方案来看，风险太大了！我们凭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反正接下来就是股东们之间的投票环节，顾祈言也懒得跟他们多做口舌之争，他用视线扫了扫没有开口的股东，心中大致有了计较。

    真正有头脑的人，在他提出这个方案的时候，应该就知道了，这是最简单最快速的传播方式，并且能最高效地锁定客户。

    有损失也无所谓，他只要保证把真正买房子的客户抓住就是了。

    “好，苏总和顾总的方案大家都已经听了，现在请在表格上填写你们的意见，我们将根据投票数和股权占比进行最终统计。”股东办的主任为了避嫌，转头对桑梚道：“这位小姐，麻烦你来收一下统计表，我们公开统计结果。”

    “啊？哦。”桑梚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她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走到顾祈言旁边的时候，差点就被地插给绊倒。

    顾祈言抬手就把桑梚给扶了起来，他低声道：“不用紧张，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了！

    桑梚又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都知道这会议对顾祈言的重要性了，一定得把那个苏熠北干掉啊！

    如果输了，顾祈言该怎么办啊？桑梚急得一张小脸都红了，她光是想想就要急哭了。

    耷拉着一张小脸把所有的票数都收集了起来，桑梚登记好之后，惊讶地发现支持顾祈言的股东和苏熠北的股东一样多。

    “哎，票数是一样的啊！”桑梚稍微地放松了下来，这样至少没有输啊。

    主任冷笑一声，票数一样，这些人说话的效力又不一样。

    她一言不发地把最后占比统计出来，“惊讶”道：“哎呀，虽然票数是一样，然而加上最终占比，苏总和顾总的支持率分别是39％和35％，仅差4％的占比，真是不相上下啊！”

    桑梚的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她不敢相信地问陈默：“35％的是……顾祈言？”

    怎么可能，顾祈言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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