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接着说道:
“我等出身北镇,与禁军不仅没有交集,还有诸多竞争,平日里找个茬都能打起来,我带他们他们会服我?
而且我这是第一次带兵出征,又没军功又没威望,一下子骑到他们头道:
“南边城区比这好一点,还有几幢房子留下了。
好在现在已经入春,晚上不是冷的那么刺骨,将就将就,城里的百姓还是过得下去的。“
然后戚荣勋问道:
“今晚可吃什么呀?“
兰子义又瞅了一眼满目疮痍的街景,不答反问道
“府库还在吗?“
戚荣勋答道:
“昨晚我本来领着禁军要去救火的,结果成了眼睁睁看着裕州府库化为灰烬。“
兰子义想了想说道:
“禁军没带粮,吃的是裕州城里的东西。
我们带的那点东西现在连塞牙缝都不够,得想办法弄粮。“
戚荣勋说道:
“我可以先派人到附近村镇征粮,但现在春耕刚过,青黄不接,想要粮食,难啊。”
接着戚荣勋扭头对兰子义说:
“年关时北征懦懦,北方各道都为北镇供给粮草,府库应当充裕,卫侯能不能想法筹集些粮草应急?”
兰子义一旁桃逐兔说道:
“你凭什么让我家卫侯去?你自己干嘛不去?“
戚荣勋对桃逐兔说道:
“如果是在东南沿海,我自然会想法与地方联系,但在北方我说话是没有卫侯管用的。
如今裕州城已经化为焦土,百姓流离失所,今天的饭都没有着落,你还要在这里赌气争高低?“
兰子义听着,结果话说道:
“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吧。”
然后兰子义问道:
“戚候说的善后事情就是这些了吧?如果这样我最好赶快带人出城寻粮。”
戚荣勋说道:
“还有一些事情,其实我一人处理也可以,但如果不叫卫侯就显得不给卫侯面子了。
大敌当前,要是与卫侯有嫌隙怕会扰乱军心。”
一旁桃逐兔小声嘀咕道
“说的你好像与我家卫侯没嫌隙似得。”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裕州府衙旁边,
府衙没有被人点火,再加上府里衙役看的紧,没有受到什么波及,
这时府衙前面聚集了好些军士、百姓,远远看去人群中间围着的是个禁军模样的人还有昨晚上那个什么王大官人。
看到这些人群,兰子义说道:
“原来如此,那还多谢戚候赏脸。”
话说罢,兰子义他们一行人纷纷下马来到府衙门口。
门前神机营和辑虎营的将士正押着王大官人全家上下十几口跪在地上,另一边还押着一个禁军模样的胖子跪在地上,兰子义看了那胖子一眼,觉得挺眼熟。
兰子义与戚荣勋走到王大官人旁边,
那王大官人面如死灰,表情毫无波澜,看上去就是个能喘气的死人罢了,
跪在王大官人一旁的家眷各个哭哭啼啼,有个人已经大小便失禁。
兰子义叹了口气,问道:
“为何投贼?”
王大官人听到问话好像回过神来,慢慢的开始喘气来,越喘越激烈,越喘脸越红,
他微微抬起一点额头,刚好能让眼神剜到兰子义和戚荣勋,
王大官人咬牙切齿的说:
“我闺女被你们这群畜生给糟蹋了,难道还要我投你们不成?”
兰子义听到回答闭着眼侧过脸去,
没有无缘无故的仇,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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