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出来形势如何,刘尚书你又何必装瞎呢?”
刘瞻端起茶碗盖住自己的视线,喝了口茶后说道:
“吴先生所说本官实在是听不懂。”
吴幽思笑了笑,低着头看着地板上青砖与青砖只间的缝隙。
看的几乎出神,也是几乎出神的说:
“刘大人公忠体国,天下皆知,无论在哪朝哪代都是庙堂栋梁,所以千万不要选错路自毁前程。如今德王掌管户部,就是一个机会,依在下之见大人上策莫过于抓住机会有所作为;中策观望一二也未尝不可;如果站错了地方那可就是下策了。刘大人你怎么想呢。”
公堂外喜鹊飞舞,叽叽喳喳,几乎吵得寂静的公堂快要裂开,
沈侍郎坐在刘瞻身旁,虽然不说话但还是端起茶碗侧着眼睛看着刘瞻。
郭侍郎则好像被外面的喜鹊吸引了过去,望向堂外寻觅着喜鹊的踪迹。
刘瞻放下茶碗,吸了一口气,说道:
“德王出言不逊,有失人伦纲常,本官既然看见了听见了就不可能放过去,明天司礼监必然会有本官弹劾德王的奏章,吴秀才回去早做准备吧。”
吴幽思笑道:
“刘大人这样弹劾自己了几句。
德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坐直了身子,清清嗓子后妆模作样地说道:
“本王今日来户部办公还有一事。”
接着德王给李四使了个眼色,李四走向前半步说道:
“今天王爷来此还有一件事,是要安排籍田所需的物品费用。”
听到李四这么说刘瞻和沈侍郎都快笑了出来,郭侍郎也转过脸来盯着德王,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沈侍郎接过话说道;
“以往籍田无论是选田,挑选农夫,后面例行赏赐所花费的银两都是由京兆府结算的,我户部从未参与,王爷到底是怎么打算让我户部出钱呢?”
德王抬高了自己说话的音量,但即使如此听上去依旧发怯,
德王说道:
“本王打算调用御林铁骑做仪仗,宫里隆公公也答应我将龙辇借给我。到时候我要将天街与南下出城的道路全部封锁,让百姓站在道路两边瞻仰我和御林军盛装出行。”
一旁王三刚才被李四抢了话,本来就气不过,现在可算找准机会,说道:
“还要准备好两亩地的明黄绸缎,倒时候德王籍田时好吧整块地全部遮住,免得我家王爷给晒着了。”
堂下户部几位大人开始听着只觉得好笑,越听越不对,等到王三说出要两亩地的绸缎遮阳时更是听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兰子义听了后羞得都抬不起头,居然能说出这种条件,真是羞耻的要死。
德王这边见户部几位大人都不说话,以为对方没有反对意见,倒是增长了几分莫名的信心。
李四看到王三说话,自己也抢着说道;
“不仅要明黄绸缎,还要准备好帐篷,一旦下雨刮风就要让德王进到帐篷里区,给农夫们的赏赐也不能是什么简简单单的馒头,猪肉,布匹什么的,都要升级。要给所有参加的,包括街上瞻仰德王风采的都要给赏钱。”
王三又说道:
“籍田完毕后德王要带着随性的御林军一起围猎,围猎所需的弓箭、陷阱,调用的农户都要记录清楚。你们几个拟个费用呈报给德王。”
刘瞻挂着微笑端起茶碗喝起茶来,沈侍郎更是哼哼笑了起来。说道;
“籍田自有籍田的规矩,德王如果想要更改需要去找礼部,我么这里发钱的问题得等皇上批了才行。”
德王一听,高兴地说道
“那就是说我找礼部说清楚你们就能给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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