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联酋七大酋长国中,阿布扎比酋长国牢牢稳居老大哥的地位,其领地面积、人口及综合影响力一直遥遥领先,唯有近年来高速发展的迪拜酋长国可以在某些方面与之一较高低。
而阿联酋的首府,正是阿布扎比。
因此,同样是王子,易普拉欣远比哈曼的地位更高,更受尊崇,血脉更为尊贵。
可是如今,他却像条狗一样趴在叶凡脚下,苦苦求饶,指着胸口为自己辩解:“我不是骗子,我是阿布扎比王子,易普拉欣-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叶凡似乎有点印象了,对了,在缅甸玉王大赛上,国际珠宝协会会长、那个阿拉伯副酋长,不也是姓穆罕默德?
这家伙确实是阿布扎比王子,稍稍一吓唬,他就全招了。
杀还是不杀?
以前,这对叶凡来说不是个问题,举手之劳,世上少个恶棍,这是行善积德好事。不过现如今,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牵涉到许多方面,他考虑问题也更加谨慎全面。
阿联酋王子的身份,在中东地区已然是相当尊崇,弄不好会引发国际纠纷、政治危机!
念头稍稍权衡,叶凡冷笑一声,飞剑金芒再次氤氲:“我管你是什么东西!”
“不,不不……我带你去,完成任务,钱……给你钱……一亿,十亿!”易普拉欣现在的状态,已是慌不择路、急于保住一命,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能活下去。
“叶,叶兄弟,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张强上气不接下气跑来,颤声阻止叶凡的莽撞行为。
“为什么?你忘了谁是仇人?”脸色未变,叶凡的语气却已转冷。
最不该阻止他的,应该是张强这些“猎物”,如今位置对换,大可快意恩仇的时候,对敌人仁慈,就是愚蠢的行为。
张强抹了把汗,小心解释:“这是游戏,签过合同的,叶兄弟,不能破坏规矩。”
“你很缺钱?”叶凡转过身来,面无表情望着他。
“是,我需要钱。”张强勉强笑了笑。
“没问题,你会得到报酬!”易普拉欣大声叫嚷,拼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远处,他的那些贵族同伴都躲在车内不敢声援,只能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求生。
盯着张强,又瞧向那些侥幸逃生的游戏参与者,叶凡终于缓缓收起飞剑。
一块大石落地,易普拉欣心头如同卸下了一座大山,瘫坐在沙地上,衣袍都已被汗水湿透。
“带路,去水族馆!”叶凡走向单峰驼,抬腿跨上驼背,丢下一捆绳索,“拴牢他!”
易普拉欣马上被捆住双手,拴在骆驼后头,沦为俘虏。
享受同样待遇的,还有那些阿拉伯弯刀武士。
主人已成阶下囚,敌人如斯恐怖,他们岂敢高高端坐。
一队白袍阿拉伯人双手被缚,拴在驼队后头,踩着黄沙,踯躅前行,猎人者,反成了猎物。
只是,即便输得很惨,他们仍保留了生命,那些倒在黄金沙漠中的人,永远与光明失之交臂了。
越野车中剩余的游戏玩家,无不怔怔呆坐在方向盘前,目送他们远去。
数里外的天空,那架抛洒传单的直升机上,一名白金发女郎手捧望远镜,红唇轻轻蠕动,嚼着口香糖,满是玩味地瞧着远方沙漠中的人影。
“真有趣,易普拉欣王子沦为俘虏了。”女人的嘴角挂着一只耳麦话筒,将她的所见所说,传到另一端所在。
“是吗?那么,下一场,你们希望谁去?”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步传输到所有听众耳中,隐约中,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场。
没人主动请愿,女人咯咯笑起来:“沙利叶,你不是最希望和高手过招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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