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说这些东西我就会同情你吗?”
指望他会因为这些事情起同情心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守序邪恶阵营的王暝只会冷笑着痛打落水狗。book.zhuike.net
诞生的毫无意义又怎么样?生活在迷茫里面又怎么样?羡慕的话就自己去找啊。找不到的话抢也是可以的。
“但是很明显,你抢不过我啊。”
王暝手腕一抖,长棍在王溟胸口割出一个更大的伤口。
“我没有体会过一无所有的感觉,也不想去体会。就算你的理由听起来很可怜,很无奈,可是你犯下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死心吧。”
少年哪怕在外界时都有着一些至交好友,虽然不多,可是他也确实没有多么孤独悲惨的过往,相反,他活的一向不错。
......真的吗?你真的不曾孤独过?你的记忆真的只有你看到的那些美好?
灵魂深处一闪而逝的诘问在王暝心底翻起一阵滔天巨浪,如同有毒蛇在脑海中肆意游走冲撞的撕裂般疼痛让他忍不住一阵颤抖,持着长棍的手也不禁有些松动。
“绝不!!”
和王暝一样有着接近上限的耐久的邪神猛然劈下刀刃,如蛰伏许久的蛇般暴起。它甚至不顾长棍对自己灵魂的损坏主动从上面滑下,一切都只为了这雷霆般的一刀!
“嘭”
漫天污泥如雨点般淋漓落下,单手捂住头颅的少年冷漠的目光从指缝中漏出,杀意凛然。
腐坏之雨没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黑色的圆为他遮挡了败者的最后报复。王暝踉跄了一下,艰难地站稳身子,抬头看向这个可靠的防御。
千钧一发之际,长棍的上半部分骤然打开,撑爆了邪神的身体。
——这其实是一把伞。
淤泥落到地上,被无形的力量相互牵引,缓慢地聚拢起来。那个纯白的少女摊开双手躺在虚无的地面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啪嗒”
伞盖在主人的意志之下合拢,融入了长棍之中,和其他黑水没有什么差别地流淌着。
“怎么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刚才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
长棍渐渐缩小,变成了一根稍长的手杖。王暝拄着那支手杖优雅地踱步而来,神态从容而高傲。
虽然他的步伐依旧不是十分稳健,可是和躺在地上的王溟比起来孰优孰劣自然是一看便知。
回复了自己本来面貌,脱下别人画皮的少女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虚无的天空。
“喂,说说话啊,让我了解一下你的心理动态,这样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失败的时候还可以参考一下,免得露出什么丑态。”
少年兴致勃勃地用手杖在王溟的脑袋上胡乱戳着,表达着胜者的嘲讽和鄙夷。
至于怎么处理?自然是抹灭它的一切。这一次的异变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这个邪神的危险性,王暝又不是那种会把危险留在身边的脑残儿童,怎么可能在自己身边安置一个定时炸弹?
“没什么想说的吗?那就算了。看在半身的面子上吾人亲手送你一程。不过在那之前......”
冰冷的手杖顶在王溟的下巴上,强迫它抬起了头。
饱含杀意的目光和一无所有的空虚眼眸对视,王暝的耐性已经消磨殆尽了:“你得把‘虚妄’之力交出来。”
“终究还是......失败了吗?”
“如果你是说你想要把我取而代之的计划的话,是的没错。那么败犬就要有败犬的觉悟,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浪费我的时间。贱人就是矫情。”
少年挑了挑眉,反手一棍抽在王溟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成王败寇,吾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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