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连鼻梁旁都出现鳍纹,这不正说明他不但害怕还想拼命隐藏什么!你再看这双手原本是攥着的,又偏偏在我说到这一点的时候刻意松开,毫无疑问说明他此时此刻正给自己壮胆,而我们正好从这一点看出:此时此刻他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这时候,如果你给他的肋骨像这样插上一刀!”
天空炸响第三记闷雷!
哲仁撕心裂肺大叫!
巴特大笑,突然回头正眼看基督山:“你同情他了么?没有?不!你在撒谎,你刚才分明在同情他!小基督山啊,做我们审讯官这一行的就是要肩负帝国的厚望,同情在我们眼里是一种懦弱的可耻!你要知道:你在审讯场上平均每浪费一秒钟,战场上至少有三个拉瓦尔战士因为你这一秒钟而白白死去,审讯官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巴特回头:“想要做一个优秀的审讯官最需要的是耐心!就像这样,你不断地把一条条肉从他身上割下来,然后问:向小晚藏在哪?师可可藏在哪?”
“我!不!知!道!”眼泪和鼻涕流了哲仁满脸。
巴特磨了磨刀,又狠狠插到哲仁身上:“他若嘴硬,那只是时机还不到,这时你需要的,就是再一遍又一遍地割、然后一遍又一遍问、像这样,再割、再问、再割、再问、狠狠地地割!丧心病狂地问:向小晚藏在哪?师可可藏在哪?最后,把这一小点点生肉放在炉子上慢慢烤熟,你就可以尽情享受一顿美味的烤肉;当你在吃肉、他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才是他心理承受最大煎熬的时候,因为他只知道你会再一次割他的肉,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割,而这才是奇妙之处!这时候你只需要再问一声:向小晚藏在哪?师可可藏在哪?然后把时间交给他,让他仔仔细细想好再回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哲仁惊恐到极点的嚎叫震响不绝,连其他牢房的犯人听见这声音都吓得个个胆战心惊。
天空炸响无数记闷雷!
巴特举起烧红的烙铁躺在哲仁伤口上,青蓝色的焦烟燎着肉皮,红血在地上汇流成河,哲仁终于承受不住、带着苍白的脸色晕了过去。
狱警已经看傻了眼。
巴特脸色失望:“给他的伤口包好!别在枪决之前变成一具尸体,每隔一个小时就这样审问一次,中间不许吃饭喝水不许睡觉,二十四小时之内三百种刑具各上一遍,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这小子肯定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骤雨稍稍停歇,巴特和狱警暂时离开牢房。
老何好不容易叫醒哲仁:“你小子到底知道些什么!怎么被食尸人盯上了?有什么说出来就好了,再这样会把自己逼到绝境的!”
哲仁蓬头散发气息微弱:“我所害怕的,不是巴特,不是向小晚,而是我自己!在我的心里,藏着一头活生生的恶魔!”
天空炸响一记闷雷,雷光照着哲仁惨白的脸:“这头恶魔很久以前就生在我心里,当年正是这头禽兽,给我母亲亲手灌下的毒药!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压抑他,排挤他,不去想他,不和他说一句话,只为让他在我心安然沉睡,只希望此生此世自己能过一个平凡的生活,一直到肉体腐烂,和灵魂一同化为虚无,只可惜事事不如所愿!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要想让那头恶魔苏醒,必要凑齐两个前提条件,一是存在见证者:当我把这件事说出口的这一刻,你,何归城,就已经成了我心恶魔的见证者!恶魔可以残害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但唯独不能以任何理由对见证者动一根汗毛,否则它将立即魂飞魄散。我刚才不想说的理由,是因为我想让你第一个听到我的心声!”
“恶魔?”老何吃惊得张大嘴:“恶魔源自人心,这东西可不是结几个印、打几个法术就能消除的东西!这世界上有降妖的除妖师,捉鬼的风水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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