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好去上班,一掀开被子,他目光炯炯的看
着我。
不妙!
「待霄,」他隐隐含着dúyào的甜嗓,「把所有的纯银都脱下来,扔到地上。」
在彻底没有防备的情形下,我毫无办法的中了他的催眠。呆呆的脱掉上衣,拉出
银链,解开护颈。我忘了他是猎杀者,拥有一种坚韧的耐xìng。
他压上来的时候,我还在跟他那两光的半套催眠术奋战,「…我上班要迟到了!
」
罗斯很乾脆的把闹钟摔到墙上,「什麽迟到?」
等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催眠术,转过身背对他,罗斯却像是八脚章鱼似的缠上来,
虎牙在脖子和肩膀之间摩挲。
「…罗斯,不要闹了。」我咬住嘴唇。「我现在不要!」
「哦,好呀。」他在我耳边低语,「我没有弄痛你吧?有吗?你好温暖啊…」
我将嘴唇咬得更紧,尽量压住任何声音。
「你忍得满头大汗呢,」罗斯这该死的家伙,「没关系,我们时间很多。我不在
乎整个白天都不要睡觉…」轻轻绷的一声,我想我的胸罩又完蛋了。他煽情的舔
着我脸侧沁着的汗,还把舌头伸进耳朵里。
最後我还是崩溃了,足足迟到了一整个钟头。虽然搭捷运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他
在我身上肆虐到睡意终於征服了他,我这才逃出生天,但已经两腿发抖虚软。
「把那些该死的纯银丢掉!」他睡意浓重的低吼,半个人沈重的压在我身上,「
我和我的女人之间,不要那种该死的鬼东西!」
然後他开始打鼾了。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他的魔掌逃脱,踉踉跄跄的冲进浴室淋浴,这才能去上班
。
幸好我快调到下午班了,不然我迟到的记录真的越来越惨不忍睹。
好死不死,那天胡常月又到我们葬仪社办事情,他盯着我脖子上的几个瘀青,眼
神有些奇怪。
「噢,哇。」他说,「狂欢的夜晚,嗯?」
关你屁事啊?「我有男朋友。」我决定单刀直入,彻底解决这种诡异的暧昧。
「他是活人吗?」胡常月笑。
我看了他一眼,进去小房间,关上铁门。我真的不知道他了解多少,或知道什麽
。也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知道,还是想套我的话。
但我上完自己的班,他居然还在。并且递了一把莲花给我。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麽。
回到家,已经下午两三点了。屋里还是暗无天日,我扭亮了灯,把花搁在茶几,
正在寻找花瓶,罗斯不知道几时冒出来,从背後抱住我,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胆子怎麽还这麽小?」他的声音含糊,似乎还没睡醒,「你带什麽东西回来?
」
「莲花。」
他觑着茶几,「圣水养护的莲花。」
罗斯懒洋洋松开我,拎起那束犹有露珠的莲花,他不在乎的笑了笑,撕下一片花
瓣,递入口中。
「…你在冒烟。」我目瞪口呆。
「是呀,」他耸耸肩,「但也就这样。圣水的配方是血族开发的。你说我们会开
发杀害自己的dú物吗?但做做样子还是必需的。」他欣赏着那束花,自己找了个
水瓶chā好。
「哪,是谁送你的?」他转头问。
「…常来我们葬仪社的一个道士。」我开始思考这背後的意义。
「道士?不是神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