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是“相敬如冰”。
“气消了吧?”他求和的问。
“哪来的气?”她有些哭笑不得,先火大的人明明是他。
“没有最好。”欧唯杰也不想再去提那些,过去就过去了。“一会心蕾睡了之后,我们去散步。”
“我要工作。”她说。
“我陪你。”他连忙说。
“一个人比较能定下心来。”游佳蕊拒绝他道。“明天早上,我再买烧饼油条过去。”
她一再的推辞,令他才平息不久的怒火这会又往上冒。“如果你真的这么忙,又何必非买早点过来不可?我可以自己去买,你大可多睡一会,甚至睡到日上三竿
也没关系。如果你是担心心蕾,我也能另外找人来陪她。”
“欧唯杰,你是吃了zhàyào吗?”她脾气再好也被惹毛了,她从小就知道他有些沙文主义,更一向习惯女人要照他的意思做、以他的意见为主,可她又不是他的附属品或奴婢,为何要什么事都他说了算?
“我不希望心蕾变成你的包袱。”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而且,你也不是非照料我跟她的三餐不可。”
“反正我自己也要吃,只是顺便准备一下。”游佳蕊不会计较这些,大家是老邻居,他们现在又是恋人,这种小事她才不会放在心上。
“游佳蕊,听来你很爱一个人的生活,其他人可有可无。”
聊不到几句,他们又不对盘了。
“欧唯杰,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最近是怎样?他们俩磁场不对吗?
“你不需要我。”他冷冷的道,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冷漠的目光看她。“你不要我在你身边。”
“那是因为我要做正事,我的chā画”
“我是会妨碍你,还是会害你无法完成工作?”他本来一直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她少不了他,以为自己是被迫切需要的,因为从前其他女人都是让他这么觉得。
然而,他不要其他女人,选择了她,可是她……却好像不是很希望他在她的身边“烦”她。
“欧唯杰,难道你从没有想要一个人静静做事、不想有人干扰的情况吗?”她试着和他讲道理。
“好,你就一个人吧。”他说完转身,全身肌ròu紧绷僵硬,整个人彷佛是个压力锅,只要盖子突然掀开,可能就会bàozhà。原来“热脸贴冷屁股”是这种滋味。
“唯杰!”她喊了他一声。
但他没有回头,回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甩门声。
今天是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欧唯杰开车载了欧心蕾去新竹的游乐区玩,而游佳蕊没跟去却知道,是因为小女生打了电话告诉她。欧唯杰压根没有开口邀请她,他的行程只安排了两个人。
她能说什么?能自己死皮赖脸的硬跟吗?
这么厚脸皮的事,她游佳蕊做不出来。
她是有感觉自己和欧唯杰之间有了麻烦的鸿沟,可是她却不知该怎么解决。
心情有点烦,一个好好的假日,她居然得一个人过?因为已经习惯和欧唯杰与欧心蕾一起出游,现在剩自己一个,她忽然不知要如何消磨时间。
她出门买了些水果回家,正在思考今天一个人要做些什么时,一出电梯就看见欧唯杰的家门口有个时髦亮丽的女人在按门铃,并且探头探脑的。
怪了,居然会有她不认识的漂亮女人来按他家电铃?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请问你找谁?”游佳蕊要自己本着敦亲睦邻及守望相助的心情上前关心。
“我找欧总,欧唯杰先生。”侯琪苓也在打量眼前的女人。“请问你是……”
“我住他对门。”她没有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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