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鼓励他,「再说,你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我的云衡最能干了。」
「没错,你相信这一点就好。」
朝露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仿佛自己已经答应嫁给他似的,她不免羞恼,站起身就去扭他的鼻子,「大狐狸!你千方百计就是要引我入套,谁要你养?你请不请人又和我有什么相干?你……你就是拿话占我便宜!」
褚云衡痛得大喊救命,她看教训够了,这才松开手。
他定定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朝露,我会用这只手牢牢地把你握住,一辈子都不放开。」
「你敢放,我定不饶你。」朝露笑骂着,腰肢软了下来,被他一把搂住。她握住他的左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五指,又一根根地与自己的五指相握,带着天真、执着的表情对他说:「你看,你的左手被我抓着了,你没法子挣开了。」
他用额头轻抵住她的额头,「这只手也只想被你握着。我知道它不好看,可是它也好想有人能抚摸它、温暖它,它没有别的好处,只有一点,除非你想甩开它,否则它不会从你的掌心抽走。它在我的身体已经死去,可是一旦被你握住,它就好像又活过来了,它只有遇到了你才能暖,才能具有意义。」他的话音轻颤,「朝露,你愿意要它吗?」
「经过了昨晚,你却还在问这样的问题?云衡,你知道答案的,如果你不知道,你的身体一定知道,身体不会骗人。」
是的,身体不会骗人!他们jiāo缠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的契合度超高,她确信某些瞬间他们彼此眼中的世界是互通的,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她或者他孤独存在的世界,他们虽然仍有各自独立的生活,却已经有重要的角落成为jiāo叉地带,在那里,存着他们生命里共有的,最重要最美的部分,无人能走近,只有他们才能在这个角落分享他们的心事和最深的憧憬。
褚云衡显然懂了,「朝露,你说得对,我知道,昨晚你让我拥着你的时候,你抚摸我那些可怕伤疤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要我,你不在乎我的腿、我的手,可是我又怕是自己太盲目自信,怕我的身体麻痹太久,连感官也不准确……朝露,原谅我的傻问题。」
她像鸟儿似的在他的鼻翼雨侧各啄了一下,「偶尔笨笨的也好,你要是成天表现得跟个哲学家似的,就不可爱了。」
「不敢,我又不能和哲学结婚。」
「算你聪明。我想,就算苏格拉底、黑格尔以及中国的老庄联合起来,都不能搞定这个问题吧。」朝露报得出名字的哲学家实在不多。
「什么问题?」
「我。」她指指自己。
褚云衡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边看边点头,还拉长声音道:「嗯,是个大麻烦啊。」
闻言,她力道很轻地捶他,打闹归打闹,她可舍不得下手太重。
「我不怕麻烦,我的生活里充满麻烦,我习惯了,其实……战胜它们很有成就感。」他捉住她的手,「我希望,这次我也能赢。」
朝露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他听完就笑了起来。
这句话只有三个字「你赢了。」
早饭过后,朝露和云衡回到卧室,看着凌乱的床榻,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脸上写满甜蜜的羞涩,朝露勾住他的脖子,深深望着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曾以为,女孩子在经历初夜时会有些犹豫和患得患失,可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她尝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清楚地提醒着她正在失去什么,可她的内心却没有半分恐慌和迟疑,只感到幸福满溢,她让他贴得更紧,更加贪婪地与他一同享受彼此时而粗鲁时而轻柔的爱抚。
那一刻,她只想被她的男人倾心所爱。
「朝露,你真美。」褚云衡扔开手杖抱住她狂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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