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的推掉下巴上的手,她身上早已经被导演扒得一干二净,她就当着夏衍商的面,张开了双腿,笑得轻浮,“来啊!”
夏衍商狭长的双眸骤然一眯,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夏衍商的眼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放dàng的女人,安知夏什么都不在乎的抬起脚,用脚趾蹭了蹭夏衍商的身体,笑得讥讽,“你想怎么爽?这样吗?”
看夏衍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不怕死的跪在沙发上,抬手就开始解夏衍商的皮带,“今天你想怎么玩都可以,鞭子,蜡烛,随便你,我安知夏要是哼了一声,我就跟你姓!”
想起那天在寒苑看到的景象,就是到现在,安知夏还觉得触目惊心。
她那天看到门内那张大床上,安小年的手被拴在床上的铁链拷着,而她白皙到透明的皮肤上,一道道血印就像噩梦一般的印入她的脑海,夏衍商就像一个恶魔般的光着上身趴在安小年的身上,而床下,散落的衣服上,各种皮鞭落了一地……
想到那一幕,安知夏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半天都没有把那根皮带解下来,她咬紧唇,倔强的继续的把弄着……
“够了!”夏衍商心底的怒火再一次被安知夏点燃,他抓住安知夏的手,一把将她从沙发上直接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掐住安知夏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只能看着自己。
“你到底要下贱到什么地步?”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安知夏吗?
仅仅是十年不见,仅仅是因为他用那样极端的方式娶了她。所以她就用这样的方式来作践她自己?
他认识的安知夏不是这样的,他爱的安知夏也不是这样的!
用力的将安知夏扔在地上,他转身走进洗浴室,在浴缸里放上水,然后他回到卧室,扯住安知夏的手,蛮横的拖着她朝着洗浴室走去。
安知夏身上什么都没穿,地砖又冰又冷,摩擦着她的皮肤,膈得生疼。
她抬起另一只手用力的去掰着拉住自己的那只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夏衍商根本就不管安知夏到底疼不疼,也不管她现在心里到底有多委屈,他就那样无情的拖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洗浴室。
水哗啦啦的流淌着,没有了动听的音符,只留下残忍的喧闹。
走到浴缸前,夏衍商抓住安知夏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浴缸的边缘。
浴缸比地砖还要冷上好几倍,安知夏的腰膈在那上面,疼得她发慌。
“你自己看看,这还是你?”
头顶传来的冷漠声音,让安知夏睁大了双眼,她看着浴缸里倒映出自己的脸,上面被导演啃得狼狈的红印,还有她的脖子上,锁骨上,瘦弱的肩上,全部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她就像被吓到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缩着……
夏衍商怎么可能会让她逃,抓住她的头又向水面倾斜了几公分,“安知夏,这是你?这真的是你?”
“不!”安知夏看着水中狼狈的自己,心狠狠的揪了起来,里面那个女人是谁?到底是谁?
“不,不是我,不是我!”
她大声的哭了出来,想要挣扎,可整个身体都被夏衍商控制住,她连一丁点逃的机会都没有。
“不……”她哭着摇头,“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不要!?”夏衍商残忍的冷笑了一声,抓着安知夏的头发将她的头埋进了水里,“你给我好好的清醒一下!”
“噗噗噗……”
安知夏从小就是一只旱鸭子,根本就不会水中憋气,更何况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头就已经埋进了水中。
冰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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