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有点惊讶，像‘差不多’这样的词语时很少再人工智能的嘴巴里说出的，从刚才乐乐的话来看，乐乐应该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于是两人继续在海中往前游，最起码王乾是这样认为的，每当他有往前进的想法时，他就会看到自己的躯体做着游泳的动作往前进。

    要说这时海里，王乾时不信的，即使是他，现在也感到了乐乐所说的一些虚无感，最起码他没有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海面之下却完全不用呼吸。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王乾发现乐乐突然慢了下来，于是王乾问道：“乐乐你怎么减速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看样子深海探险指南里说的人工智能在深海更容易发现现实不适没有道理的。”乐乐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现在我们已经已经到了基石系统的自增长结构散步区域了。这里时整个虚拟空间的外围稀薄地区，人工智能很容易就能感知到这种不同于正常虚拟空间的薄弱甚至漏洞感。

    像我现在就在加固一些薄弱区，按照探险指南，我在这里加固薄弱区，现实世界的基石系统的也会有所反应。”

    王乾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虽然有了薄弱感，却不知道哪里更为薄弱，更不像乐乐那样还能进行所谓的加固。

    两人继续往前走，乐乐突然说道：“前面不远应该就有人工智能来阻止我们前进了。”

    王乾点点头，和乐乐继续王乾。兴许是乐乐有言在先，王乾感觉很快他就看到有人在前面拦住了他们。

    “王乾，乐乐。你们好，我是深海部队成员672。按照你们目前的状态，你们此次的深海探索只能到这里了。最迟一天之后你们就要离开这里，并且前往心理鉴定中心进行深海探险的相关鉴定。”672说道。

    “尤其是你，王乾。因为你最近收到过许静的建议函，根据上面的内容，你的心理鉴定会更复杂一些。”

    “好吧，672阁下。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如何在这里确定一天呢？”王乾对672前面的警告不感兴趣，反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想你并没有认真读过深海探险指南。当我们有意识说出一个定量概念后，接收到这个概念的人就会进行概念统一。很快我们就知道什么时候一天时多长了，在此之前，我不建议陪你们等等。”672说道。

    王乾耸耸肩，不再说话。

    “为什么我们探索深海这么久都没结果呢，672？”乐乐问道。

    “这我也不太清楚。”672摸摸头。

    “一来，人工智能在这里确实更容易感知到现实中的虚拟空间基石系统。相信你我现在都有一种感觉：这里是基石系统的外围区域，存在自增长结构的稀薄。这种感觉反而让我们有些忽略深海本身。

    二来，深海区域有一点像是哲学概念的局限化。在这里，一些形而上的东西会通过某种比较抽象的形象表达出来。而这种哲学或者概念上的东西，很难说得清楚。

    甚至有人认为深海区域的每个人其实都是个体，像我们这样的三个意识联系在一块其实也不过时一个个体向另外两个个体收发信息罢了。

    而这种收发信息中，存在很大的概率误差。所以信息的有效性会迅速衰减，这也对探索深海造成了困扰。”672解释道。

    “好了，一天已经到了。二位请回吧。”672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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