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扑空,转身又刺向刘启。我横剑拦下,发狠心欲将她刺死,却又被刘启拦回。
“要杀人啦!”忽有人高声喊叫。
顿时,庄民中间如炸开了锅,握刀的握刀,持枪的持枪,乱哄哄蜂拥而至。
“别伤害他们!”刘启捂紧右臂盯着我,充满恳求与信任。
当时我为什么点头同意,难道真会以他唯命是从?或许我弄丢玉蝉,所以才将护他平安做为补偿。
院内大乱。栓眼前人影憧憧,千万条胳膊千万条腿晃动,却难辨那些是父母的,直吓得高声哭喊。刘启心善,欲前去抱栓。我不给机会,护着他冲出院外,将民众落在后头。
“玉蝉拿来!”刘启神情急切,搜寻着前路。
“什么?”我扶他迫切赶路,装作听不清。
“玉蝉!”他喊。
我停住装模作样的搜遍全身,惊讶道:“没啦,怎么办?”
他立刻扯起我手往前跑,道:“跟我来!”
那手掌宽大有力,紧紧攥住我。虽不知前方何处,却令我感觉到安全温暖。
出院落不久,他带我至宽敞大街上,欲往东行,却有群人举明亮火把,正向这边赶来。
“这边!”他带我转往西行,却是宋昭言领人冒出来,截住去路。
“刘启小儿,哪里逃!”宋昭言短髯须眉,面目肃静,站于路中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刘启追杀真凶至此,并未杀人,何时要逃?”刘启将我往身后扯拉,有意让我脱身。
“是我慕容晓追杀真凶至此,而且刘启并未行凶,你们勿要血口喷人!”此事因我而起,何需他人担当责任。我站出来,冲他们道。
“慕容晓是谁?山庄的事情几时让一个外人插手过。”宋昭言手捻髯须,细眯双眼,瞥着我道。
“你!”我持剑欲上前理论,却被刘启拦住。
“有理去庄主那讲,他老人家自会评判是非,清白的自然浑浊不了!来,随我走遭吧!”宋昭言又道。
刘启拦着我静立不语。东面和院落的人俱已围来,举火把,握刀枪,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俩。路南是万丈悬崖。我与刘启无路可走,亦无路可退。
双方僵持阵儿,不出个结果。后宋昭言扬扬手,便有四五青壮提绳索出来,欲捆绑我俩。
“凭你我功夫拼个鱼死网破也就完了。”我欲拔剑,冷道。
“只是些花拳绣腿,功夫不及你我,何必鱼死网破。少侠不伤他们性命就是了。”刘启轻道。
“下山路在东面。”刘启又向我暗示。
我顿明其意,剑不出鞘,与他向东面攻打过去。顷刻间,青壮们多数被打趴在地,痛叫连连。
“活捉杀人凶犯,不可让他逃脱!”宋昭言紧忙带人去追我俩。
他们功夫平平,根本不是我俩对手,若闯出去极为轻松。我正得意时,忽见前方黑气蒸腾,且不知作何端的。
“小心!”刘启暗示。
说也奇怪,青壮们不再打斗自行散去,或立于道路两旁,或退至宋昭言身后,不做言语。
“怎么?”我觉那黑气诡异,不敢冒失向前,暗问。
“庄主的黑风掌,上次我就是被他所伤!”刘启轻声说着,将我攥的更紧。
“能闯过去吗?”我问。
刘启未作回答,脸上有丝异样闪过,我捕捉及时,应是恐惧和不安。
夜空黑云滚滚,月亮尽被遮掩,山庄转为漆黑。我感叹着此掌法威力强劲,为破解它而一筹莫展。
“刘启曾被他所伤,此次……”我未多想,向后猛推刘启,便提剑向黑气刺去。
“今夜我为此而亡,皆命中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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