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投店住宿,还是旧友相聚吃茶斗酒,悦味酒家活计热情周到,酒香菜肴美味,绝对是不二之选,值得考虑的店。
那天我故意点两碗面,想试探刘启能否靠得住,吃好吃坏都做我跟班,不离不弃。谁知半道杀出程咬金来,坏我兴致。
长陵家族势力有多大多隐秘,是无法猜测的。传言他们秘密组建西会阁,负责侦探、收集情报、刺杀等任务,这些曾为中原宁王争储提供不少便利。然而樊家又与海外勾结,贩卖人口至他乡为牛为马为奴,真是将伤天害理之事做尽做绝。
我深知自身力量微弱,若与他们对着干,岂不是以卵击石只有受死的份。何况我是为调查他们,偷偷的追至老君镇。
当时我看着刘启吃面,心突突狂跳的厉害,几乎要蹦出来。不祥之感油然而生。可叹我懒怠修炼,灵力不够强大,无法分辨种种暗示。
我看见碗内面汤变作浑浊,如血般殷红,快速旋转成漩涡……
我看见带伤的人在刀山火海内呼喊,刘启吐着血倒地……
那感觉持久未消,我理应能够猜测后果的。虹礼说的对,今晚会遇见让我情伤之人,而恰是刘启,将成为我命中的劫数。
大地微微颤动时,那感觉尤为强烈,如咸涩的海水一遍遍冲刷内脏,令人眩晕作呕。
“他们来了。”我紧盯着门口,悄悄摸起剑。
刘启问谁。
“你是我命中的劫数。我能预见你的安危。傻瓜,当然杀你的人了。”
“走!”我来不及解释,扯起他向外奔去。
果然,樊家五人已至悦味酒家。后面所跟的巨人,神情痴傻,也是我预料中的。
我对慕容晓怀莫大的感激,临出门时问他,男孩子如何穿衣装扮,最风流潇洒。他苦口婆心的教导,并嘱咐我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定要使脂粉涂盖掉才罢。
樊家人并不太好蒙骗。四个大的还行,特别是老幺叫樊巧的,猛地喊声慢着,倒吓着了我。
当时我牵着刘启,强逼自己从容淡定,虽然极害怕被他们识破。
我听樊巧的声音,如清泉叮咚般好听。
我看见樊巧动作亲昵,踮起脚帮刘启取下头两心相悦之人必有灵犀,必能感知对方气息。樊巧与刘启间,我火眼金睛,还是能辨别出异样的。
所幸刘启话真功夫深,他们果然看不到我俩,太神奇了。
我瞧见樊老大神色匆忙,独自而出,定事出有因。趁他问话的空,我紧扯刘启进店内,上二楼,见有敞门的客房,顺势钻进去。客房外间极为寻常,瞧不出蛛丝马迹,内间则有数套衣物,触之有余温,是刚换下上未收拾的。
有人语声传来。是外边小二路过,迎面见樊老大赶回,嘱咐人去烛灭门锁等事宜。
我有些慌张,忙向外瞧眼,盯着刘启道:“能带我去个地方吗?”
刘启眼神肯定,问:“哪儿?”
我从他那得到安全感,答:“太平山庄!”
刘启点点头,拈指成咒。在樊老大回房前,我俩移形换影离开悦味酒家,离开老君镇青牛巷……
若问移形换影什么感觉,我不能回答。只是瞬间的事,眨眼前在此处,眨眼后便在别处了。世间事,就这么神奇。
那次我眨眼,后却置身于寻常院落内。月光清幽,院落虽小,收拾的倒也整齐。
“这是哪?”我轻声问。
“我家,瞧眼便走。”刘启答。
“哦。”我悄悄站立等待。
“没事没事。”刘启趴着窗根听房内动静,像在给自己说话。
“名册上有谁还记得吧?”我问。
“恩。”刘启轻声应着,攥紧我手,再次使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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