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单细胞动物在内的所有动物的平均水准。

    “看看这半年来，不单单是对待女性的问题上，他简直就没干过一件像样的事，反倒是弄砸了不少事情。萧小姐说他是头猪，简直是对他的赞美。”

    “同志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瓦西里严肃地说道，“我们必须继续壮大在‘l.s.c’的势力和影响力，争取尽快和外星人联系上，请求他们更换代表，至少也要对我们人类的平均水准重新进行评估。”

    ※※※

    “世上竟有这么心机深沉的人！他半夜跑出去和罗丽丝小姐私会，看似冒失，其实暗含杀机。大家请想想，站在他妻子的角度，一个风流好色的丈夫，怎么也好过一个残暴嗜血、杀人不眨眼的丈夫。”

    “世上竟有这么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人。这都快半年了，连三个女人都还没搞定。”

    “世上竟有这么好色的男人……”

    “世上竟有这么不好色的男人……”

    “世上竟有这么鲁莽的人……”

    “世上竟有这么懦弱的人……”

    “世上竟有这么……”

    “世上竟有……”

    “世上……”

    ……

    ※※※

    米国，纽约。

    “幸运与安全理事会”总部。

    各国代表均是一脸阴沉，静静地看着墙上的大屏幕。上面刷屏似的播发着种种不利于朱利安的言论。

    “张教授呢？”某位代表忽然说道，“形势都这么恶劣了，应该是他老人家挺身而出，为朱先生洗地的时候了。”

    “现在张教授也不好使了。”另一位代表苦笑着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面临的局面更加复杂。而随着朱先生做的事情越多，那么在世人眼里，他自然也就错得越多。”

    “谁来都不好使。”另一位代表指着大屏幕，“大家看看，各式各样的观点都有。要是我们驳斥了某种观点，就等于是为别的观点提供了帮助……”

    会议桌中央，张伟用指尖顶着下巴，语气沉重地说道：“众所周知，世界上有许多人，对朱先生的不满是由来已久，从前的时候，类似的事情也曾多次发生。但是今天，当人们对他的不满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又正好遇到了这么一个契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忽然抬起头，扫视着在与会的各国代表。

    “现在就这样了，将来……那还了得？”

    这时，现场响起了朱利安的声音。那是在回放他曾经说过的一段话。

    “我今年才二十一岁。有些时候，我不得不为十年……或者是十三年后的事情做打算。”

    与会代表鸦雀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张伟以一声叹息打破了沉默，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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