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裹着冰洋寒流的北风,同样吹拂在佐治亚的土地上。
朱利安已经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寒,正在向自己袭来。而在旁人的眼里,年轻的领主大人,忽然变得如同冰块一般,冰冷而坚硬。
安菲尔德城堡前的空地上,聚集着上千乡民。所有人在寒风中缩着脖子,一双眼睛忙个不停,既要看高高竖起的绞刑架,又要看被押在绞刑架前的一众犯人,更要看端坐在高台上的领主大人。忐忑而又兴奋。
今天是佐治亚审判罪犯的日子。
在经过前段时间的忙碌之后,各种罪恶突然像是泛起的沉渣,纷纷浮出了水面。其中有新近发生的,当然也有早已发生,但是被忙碌的人们而一度忽略的。
原本佐治亚就这么大的地方,就这么点人,产生的所谓罪行,大多是些j毛蒜皮的小事,犯人们该罚款的罚款,该打p股的打p股,最多也就是扔进地牢关上几天。
可是由于大举出征,又加上大批人口迁入,佐治亚正值多事之秋,所以也难免闹出了些不可收拾的事情。
朱利安穿着一身体面的蓝色天鹅绒礼服,神情冷漠。在他的身边,司法官萨哈爵士正在宣读案情。
“汤尼,男,三十六岁;辛蒂,女,二十四岁,均为萨凡纳村人。两人于今年八月份,趁辛蒂的丈夫出征在外而勾搭成j。九月二十三日,两人在苟合时,因辛蒂不满两岁的儿子长时间哭闹,而使得汤尼兽性大发,极其残忍的将其活活打死!”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抑制不住心头的愤怒,齐声咒骂。而那对男女面无表情,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事后,两人——包括身为母亲的辛蒂,将幼小的死者匆匆埋葬,对外谎称死者暴病而亡。死者的父亲回来之后,对妻子的忠贞和儿子的死因产生了怀疑,并将案情上报本司法官。
“受理此案后,本司法官与男爵大人……”说到这里,萨哈忍不住看了朱利安一眼,目光中满是敬佩,“将死者的遗体取出,亲自查验。果然发现死者那幼小的遗体上有多处骨折!”
现场的咒骂声达到了高c。
“在确凿的证据和男爵大人的威严面前,两名罪人对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在铺天盖地地咒骂声中,萨哈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依照帝国和佐治亚的法律,在此判处罪人汤尼和辛蒂……”
说到这里,萨哈爵士停了下来,将目光转向朱利安。
“死刑!”朱利安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平静地说道。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看向那两个罪人的目光却充满了愤怒,一只手下意识地放在剑柄上。
在场上千人,突然变得悄无声息。然后,或许是出于罪恶得到惩罚、正义终于得以伸张的快意,也有可能是因为即将见到杀人的场面而亢奋,人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等人们平静了下来之后,萨哈的声音再度响起。
“朱图,男,六十六岁,布朗斯维克村人。在今年的八月至十月,趁着大批村民出征在外,同时其他村民又忙于播种的时候,使用诱骗和强迫的方式,侵害了村内至少五名女童,并且打断了一名反抗女童的双腿——遵照男爵大人的命令,受害女童的身份不予公布。经本人多方查证和领主大人的亲自复审,证据确凿,罪犯亦供认不讳。依照帝国和佐治亚的法律,在此判处罪人朱图……”
这一次,人们远没有刚才那么愤怒。而是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看向那个须发皆白的罪人时,更多的是鄙视和嫌恶。甚至,也不乏羡慕。
“死刑!”朱利安的宣判像是一声惊雷,险些惊脱了乡民们的下巴。
“男爵大人……”朱利安的身边坐着乡里的主要官员。朱瓦忍不住凑了过来,“虽然他犯下的罪行堪称是禽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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