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莲月、藕月对这两个仆妇打扮的女人十分恭敬,低头道:“是!”
伊雪在旁道:“端姨,淑姨,这次清月大师姐和莲月、藕月师姐,可不是为了贪玩,是行侠仗义,师父她平日也教导我们,在江湖行走时,要多行侠义之事”。
端姨,淑姨轻弹了伊雪的额头一下,笑道:“好啦,好啦,你这小丫头没事,宫主一高兴,就什么事都好说了!”
莲月、藕月互相做个鬼脸,脸上也有了笑容。
她们知道,这端姨,淑姨和师父“傲月宫主”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有她们出面说情,师父再大的怒气,也能春风化雨。
伊飞却在心里想:“这两个女人看来只是仆妇,武功尚且如此,清月的武功我怕是还敌不过,那‘傲月宫主’的武功,真不知到了何等地步,看情形她倒是宠爱伊雪妹子到了极致,只是我想找她要回伊雪,那就难上加难了!”
这时贺雄也已驰上了山来,他身边二人,是孟达、孟铎。
贺雄抱拳笑道:“伊少侠,清月姑娘,各位,可都安好?”
伊飞道:“还好,有劳贺公子挂心”。
莲月、藕月怒道:“总算没给你们贺家的狗腿子射成刺猬!”
贺雄干笑道:“这个,都是我二弟一时糊涂,眼下父候疾病已愈,已重掌西面军政大权,当然,这全是令师和‘傲月宫’之功!”
伊飞、清月、荣黍离她们如坠五里雾中,不知所云。
端姨笑道:“宫主来锦宫城寻你们几个,遍寻不着,便令我和淑姨到‘镇西候’府打探消息,我俩见‘镇西候’府有异,费了些手脚,出手救了‘镇西候’和贺雄,才知生了这些事情,贺雄陪着我们,才寻到了这里来!”
贺雄笑道:“端姨母说的是,这次全仗‘傲月宫’出手,不然……”
端姨叹道:“我是念和你母亲是嫡亲姐妹,你母亲走得早,我见你年幼可怜,奏明了宫主,方传了你些武功,让你能安身立名,有自保之力。”
贺雄道:“侄儿惭愧,学艺不精,累得父候也为贺英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所制,身陷囹圄,侄儿若能多学得些‘傲月宫’武功,定无今日之局!”
端姨脸色大变:“那你也别妄想了,‘傲月宫’从不收男弟子,哼!‘傲月宫’之中,数十年来,从来没有男人踏进一步。嗯,我当年能传你些武功,宫主已是开了天大的恩了!”
贺雄道:“虽是如此,姨母和‘傲月宫’相助之德,贺雄定当重重相报!”
端姨微笑道:“这也不必,宫主最不爱与世人往来,你也别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贺雄心中大为失望:若是能得“傲月宫”以为助力,自已一番志向,要得实现又有可难?
伊飞心道:“怪不得这贺雄的武功看起来有些门道,原来是得自‘傲月宫’,‘傲月宫’的武功当真了得,一个仆妇传出来的武功,就有如斯威力,‘傲月宫主’听起来还真是颇不近人情,要找她要回伊雪,只怕比登天还难”。
伊雪见端姨、淑姨和贺雄她们说话说完了,追问道:“端姨、淑姨,师父呢?我想让师父见见我飞哥哥!”
端姨、淑姨听了,脸色一变,半晌才道:“雪月,宫主本是和我俩一路同来寻你们,路上遇着阳无垢、符天均那两个老怪、还有个不三不四的女尼,正和‘百花神尼’前辈激斗,公主和神尼当年有交情,便叫我等先走,她去相助神尼……”
荣黍离、清月、莲月、藕月叫着:“哎哟,胜负如何?”
端姨、淑姨傲然道:“有‘傲月宫主’和‘百花神尼’联手,就是再多几个妖魔鬼怪,又济得何事?”
“傲月宫”众女脸上都露出了得色。
荣黍离心中一直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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