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被划过发出的哗啦之声不停的回响着,花洋如同壁虎般挂在石壁上,他的肩膀上还挂着木秀姑娘。他的手臂也已经酸了,他只好两只手一起抓住那剑柄,轻声道:“木姑娘,你可以看清周围情况吗?”
木秀道:“能够看得见一点点。”不用花洋多说,她自然也明白怎么做,于是又道:“花大哥,你坚持住,我在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出路。”
此时他们正在河中暗道边上,唯一的出路就是下河,然后走到恶水潭边的落脚处上,才有办法可想。
正当木秀正认真的观察着河面的时候,突然的,那一直待在河里的鳄鱼竟是冲天而起,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木秀尚未喊出声来,花洋已然将木秀的手拉将过来,急声道:“木姑娘,抓紧。”
花洋跳入河中,凭借着对危险的感知,和河中鳄鱼争斗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木秀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她的眼睛里更是积满了泪水,但是她没有让其流下来,口中不停念叨着‘花大哥’三个字。
花洋凭借着几个月来的精修,内力也精进了不少,虽面对着不知道有多少数量的鳄鱼,也没有受到伤害。
斗了半响,他心想,这样单纯的防御下去并不是办法,需得尽快脱身才可。但是,人在水中,不仅仅要面对着那些凶猛的鳄鱼,还需要忍受着那恶臭的味道。
砰砰之声不停的回响着,花洋时而沉入水底,时而露出水面,那种恶臭的味道汹涌袭来,那嗜血的凶鳄也一直没有停息的攻击着。
花洋暗想,何不到下游看看究竟先?如此一想,便身体力行,一边和那些鳄鱼缠斗一边挪动脚步慢慢向着恶水潭走了过去。
那些鳄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攻击的频率竟是更加的猛烈,花洋一人难敌数鳄,手臂处终是受了伤,流出了鲜血来。
血腥的味道一旦弥漫开来,那些鳄鱼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竟是不惜相撞争相恐后的向着花洋进攻。
花洋手脚并用,拳打脚踢那些凶猛的鳄鱼,却因为人在水中,虽使出了大力道,但打在那些鳄鱼的身上却是没有丝毫的伤害,至多是阻止了一下鳄鱼来临的速度而已。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命丧于此不成?不可以,我死了没关系,木姑娘绝对不能因为我而死去。秉着这样的念头,他咬咬牙,坚持着。
人里有时尽,他越发的感觉到了疲惫,手臂双腿等身体各处都传来了酸痛之感,但却始终没有放弃抵抗。
时间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一处光亮,在看到那光明的时候,他又充满了力气。
就要到水潭了。他暗示着自己。
“给我滚开。”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喊一声,双手双腿并用,身体旋转,蒸发体内所有的内力,卯足了劲,向着那光明处跳了过去。
花洋破水而出的刹那,一脚蹬在了一头想要咬住他脚跟的鳄鱼,借力跳了过去。
嘭,他撞在了地面上,尘土飞扬。
终于是摆脱了那些鳄鱼,他很累,想要睡觉,可是却不能睡,他虽然已经脱险,但木秀还没有脱险,他还得回去,那些鳄鱼依旧在。
他硬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脚下踩着的是一块凸起的大石头,四周环绕着的是水,那水很干净。
花洋很奇怪,为什么那些脏臭无比的水流到了这水潭里却是变得如此的干净异常,而且没有任何的味道?他抬起了头,以为会看到了天空,却只看到了黑色的石壁,那光亮又是从哪里来?
尽管心里充满了疑问,但他并不急于去寻求答案,因为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于是,花洋便急忙盘膝坐下,调息了起来。
木秀的双臂在颤抖着,她的武功本就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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