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叔的话音方落,那车内便传来了咦的一声,听其声音,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单单从一个字便可以听出,她的声音比风叔身旁的少女还要轻,还要柔,她的声音如春风里的呢喃,如夏日了清风,真是好听极了。
“风叔,你确定他是花家的人吗?”
声音悠远空灵,仿佛是一个人在空谷之中弹着一把上好的古琴一般,令人听了心旷神怡,心驰神往。可是,她的声音又很轻,只有风叔和那少女听得到。
风叔道:“他所使用的剑法乃是花家家传剑法‘百花争艳’中的‘葬残花’,起初他似乎有想要隐瞒之意,但因为那空山一刀疤的招式太过凌厉了,所以不得不使用出了家传剑法。”
花洋可不知道自己因为对战经验不足而胡乱使用的剑法被风叔成为掩藏行迹,此时的他,情况越发的好了起来,家传剑法‘百花争艳’中的‘葬残花’被他运用得越发纯熟了起来,只见得他手中长剑的剑光越发的亮,手腕晃动间,那剑所去之处,竟是越来越快了。
那风叔口中的空山一刀疤,曾经也是名动一时的好手,只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落到了占山为王的下场,而他头上的那一条伤疤就是被人一刀划过而留下的。
他本也是使用剑的好手,此时,他却发觉,花洋的剑术不仅花哨,而且威力绝伦,从原先的节节败退,慢慢的转变成了慢慢进攻。
“阁下莫非是西南安州城花家的人?”
空山一刀疤忽然喊道,原来花洋因为手中的剑术越发的规矩精妙,不仅风叔认出了,就连一刀疤也是认出了。
花洋一听,暗道,我本身就是不想因为我而让家族陷入混乱之中才离开的,若是此时我认了我是花家的人,不知大哥又会怎么想,我还是不承认为好。如此一大定主意,花洋便道:“什么花家?”
话虽如此说,但心中却想,他必定是因为我的剑术才识破了我的身份的,那我就放弃我所学剑术,和他胡搅蛮缠起来,大不了就是落入他的手中。
想法一定,手中剑法忽然变化,只见得他指南打北,指东打西,忽而又前刺猛冲,忽而又后退,所使剑法毫无章法可言,于本身防守也是不管不顾,破绽百出。
却不知道,他的剑法功底已成,在这胡搅蛮缠中,竟是使用出了旁人所识得的各家剑法,华中派的剑法有之,太华派的剑法亦有之,真的就像是集百家之长的天才剑客一般。在那短时间内,空山一刀疤只觉得眼前眼花缭乱,一时之间竟是招架不得花洋,只能选择避开锋芒。
空山一刀疤算是糊弄过去了,可是,风叔何等眼力,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花洋乃是胡搅蛮缠的打法,虽然含有各派剑招,却无心法辅助哦,因此那剑法虽然华丽非凡,却也没有什么实质威力。
风叔笑道:“那小子必定是花家的人不假了。”
那车内人道:“如果真是花家的人,那么就不可让那一刀疤伤了他性命。”
风叔道:“小姐放心,一刀疤想要伤他,怕是很难。”
哪里料到,他话音方落,花洋却是被一刀疤一剑划过了肩膀,接着便是一脚给踢飞了出去。花洋在地面上生生滑行了三米之远方才停住,口中竟吐出了一口鲜血。
“小子,我还以为你真是花家的人,下手处处留情,料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偷学各家武学的败类。”
原来起初一刀疤也是心有忌惮花洋乃是花家的人,所以看他使用各家武学,也是选择退让,倒不是真的是因为花洋的花哨剑法所慑。待斗得片刻,便觉得,花洋虽然会使用花家的剑招,也必定是偷学得来的。因此,手底下便下了狠手,以至于花洋就被他一剑化上,补上一脚,便将花洋给揣到了风叔所在马车的旁边。
待得近了,风叔只觉得花洋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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