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我与突利没有丝毫交集,要是你们有什么事儿,可以去长安找我大唐陛下,我没有与突利谈话的资格。”秦风双手抱胸,皱着眉头道:“而且,我不认为我们大唐与突利有什么好谈的。”话音一转,又冷笑道:“怎么?打不过颉利,当孬种了?辱我大唐使节的时候是何等大气魄。”
朱昌作揖道:“误会,那是误会。”
“砰”的一声巨响,秦风一巴掌将案几拍碎,冷笑道:“大唐使节代表我大唐皇帝出使,你们辱了使节就是辱我大唐陛下,辱我大唐陛下就是污辱每一个汉人,哦,你除外,因为你不算人,你是出卖了祖宗的汉奸与走狗。你身为一个汉人却甘愿为突厥做狗,着实可恨。我秦风大好儿郎,与狗说话是对我最大的污辱,在我没改变注意之前,快点滚蛋。”
他越说言语越是犀利,一副杀气腾腾的表情,叫人将朱昌赶了出去。
朱昌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在给拖出一丈外的时候,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跪倒了地上道:“我代表我族酋长,希望秦大将军能够给我族同胞一条生路。”
“胡说八道!我这儿哪来你的同胞。”秦风皱眉道:“老子时间宝贵,懒得理会你这疯子。拖走!”
“喏!”亲卫上前,架起朱昌就走。
“请等一下!”朱昌大声说道,“外臣朱昌有话要说。”
“说!”
两名侍卫将朱昌往地上一丢,像丢死狗一样。
朱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手臂,眼中露着不可思议,还有震撼。他看得出来,秦风先前的话并非唬弄他,而是真的决定那么做,心中也有些无奈。类似于他这种喜欢多想,善于布局设套的人物,最应付不来的便是秦风这种不依照常理出牌的人物。
在来之前,一路上他都有闭过一次眼睛,一直在思考在思量应该怎么才能将任务完成的更好。对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环节都经过反复的推敲琢磨。依照他的想法来算,他率先道破大唐的目的,增加己方的筹码,而不是陷入被动之中,任由大唐狮子大开口。然后在根据大唐的需求,反复辩论商讨,他有自信能够凭借口舌说服秦风与他麾下的那干文人。
这计算的好好的,可是对上秦风,他的一切想法都成了无用之功。
秦风根本就不与他谈,直接将他赶了出去。而且,听人家的意思,根本就不认账来着。(秦风没有看,他不忍心啊!尽管他以前在金三角的时候,亲手“出卖”并处决了自己的战友。
“突利已经被所谓的势力迷失了眼,他是一个爆发户,根本不是颉利的对手,不可怕。值得顾虑的是夷男,这个人是条毒蛇,他能屈能伸,与古之勾践十分相似,大将军务必小心这个人,夷男忍辱负重c韬光养晦,是一个比颉利更加厉害的对手,千万千万不要给他一鹤冲天的机会!”
在大营外等候的护卫,见朱昌如此凄惨,一个个都抢上了前,有的更是愤怒的拔出了弯刀。
但是就在他们拔刀的那一瞬间,四周的兵卒都举起了强弩,上百黑黝黝的箭头对着他们一行人,只要有一个有胆子妄动,一行五十余人在这种距离下躲无可躲,必将成为刺猬。
“走!”半死不活的朱昌让唐军侍卫丢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啃屎,只痛得差点背了气,他咬紧牙关,强撑着说完一个字,汗水便忍不住汩汩而下。
他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冷静的叫停了突厥兵,领着他们赶往部落。
在突厥兵的扶持下,朱昌总算到了突利军帐,人是到了,可他是吊着一口气到的。
“秦风!我突利与你誓不两立!”
突利目眦尽裂,面容扭曲狰狞,身体摇摇晃晃,他让侍卫脱去朱昌的衣服,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臀部,以及肩膀那明显是洞穿而过的手臂,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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