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阁之威,竟然恐怖如斯?”公孙瓒瘫软在床榻之上,斜着眼睛瞅了眼公孙续。
“父亲,孩儿”公孙续瞅着公孙瓒不善的眼神,赶紧上前要想解释一下。
毕竟流云阁是他失望之极,想拯救幽州从而秘密组建的秘密组织,公孙瓒根本就不知情。
可是,他也没想到宁容这才上任几天啊,不但把自己的两位副阁主给撤了,就是流云阁那四十多号人,也被收服的服服帖帖的。
而更让他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却是,今日他这流云阁的真正主人竟然被两个陌生的面孔挡在了门外,这让他心中有些想法。
“帝先生不愧是帝先生,静坐之间却有风雷动!”
公孙瓒挥挥手,制止了公孙续,反而对宁容赞扬道。
“将军谬赞,本座只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宁容眼观鼻,鼻观心,很是坦然的对公孙瓒回复道。
“是啊!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只是有些人却是耍小聪明!”
公孙瓒接过宁容的话,意有所指的说着,公孙续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将军误会公子了,前几日流云阁只是草创,内间鱼龙混杂,所以才不敢用这烦琐之事叨扰将军。
现下,流云阁秉公执法,就是为了成为将军手中的一把剑,能够树立威信,查察奸佞小人。”
宁容瞅着公孙续和公孙瓒这对父子的神色,心中已经是冷笑连连,如此父子,大难临头之际,竟然还在勾心斗角,这幽州焉有不亡之理。
“正是如此,父亲,孩儿今日来打扰父亲,其一就是想让父亲派人去管理这流云阁,孩儿毕竟才能浅薄,如今流云阁不断壮大,还需要父亲把控比较好!”
公孙续心头滴血,却是早就把宁容骂的狗血淋头,可是瞅着公孙瓒狐疑的眸子,却不得不表忠心。
“哦?续儿竟然如此想?”公孙瓒狐疑道。
“父亲战功彪炳,只待虎躯一震,袁绍等跳梁小丑岂不是闻风而逃。”公孙续毫不要脸的吹捧道。
“嗯,我儿孝心可嘉,为父甚慰,只是你觉得这流云阁该派何人为好?”
“孩儿愚钝,还请父亲乾坤独断。”公孙续低头道。
瞅着这对父子的腻歪,宁容不爽的撇撇嘴。
“帝先生以为何人为宜?”公孙瓒突然把矛头指向了宁容。
“本座初来易京,只是觉得刘纬台资质不错。”
“嗯”
听到宁容的话,公孙瓒不置可否的暗自想道,那个算命的吗?也对!当初就是刘纬台把他请下来的,这大概就是投桃报李了。
“纬台身兼重任,不可分身,不如就让关靖前往如何?”
公孙瓒揣测着自己心中几个有分量的人,大概也就只要关靖可以去做自己的眼线了。
“呃?”
公孙续嘴角一抽,不由自主的撇了眼宁容,面具下的宁容却是嘴角上扬,强忍着笑意。
“嗯!就是他了!”
公孙瓒不动声色的瞅着公孙续的表情,看他嘴角抽动,以为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心中却是爽朗了不说,连带着脸上也是一片晴天。
“谨遵父亲之命!”
“嗯既然有其一,那就有其二?说吧!只要为父能够办到的,自然会满足你!”
公孙瓒自以为解决了心头之痒,很是爽快的说道。
“父亲,这些日子袁军围困易京城,城中物资短缺,以至于父亲每日以果酒充饥,孩儿心中甚是难受。
然而,就在这几日,孩儿在城中发现了一尘封多年的酒窖,打开后却是发现那酒醇香翠滴,孩儿不敢私自享用,想着父亲多年的谆谆教诲,特送来请父亲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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