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了泉州,到了属泉州治下一个叫久朝的地方,南宫闲在来的路上就和温凝说了,他们之所以来久朝,是因为那个四处抓幼童的神秘组织到了久朝。关于这个组织温凝一路上有所耳闻,他们四处流窜专门诱拐或强抢八岁左右的幼童,无论男女,被抢的孩子们至今生死不明。
车子在久朝一间客栈前停下,南宫闲和西门信交待了几句就又出去了,说是和在此地追查那个神秘组织的人见面,很多就会回来。因为街上面不太平,白染便没让温凝和苏灵儿出门,几人点了点东西座在楼上雅间里慢悠悠地吃着东西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温凝一手拿着笔画大头漫画一手将玩着茶杯,画到正好处一个激动手里的茶杯没抓稳茶杯从手里掉了出来,茶杯里的水全散了出来,正好倒在那一沓纸上,温凝手快,一将就将纸给拿了起来,然而,纸已经透了,还好她之前画的那些都让白染放到了另一边,只湿了个她现在画的和下面那些白纸。
“怎么办?郡主还要再画吗?”白染看着那一沓湿答答的纸问温凝。
温凝摇摇头:“不画了。”转手将纸拿到了空中,道:“一梦,将纸给晾晾去。”温凝说完一松手,纸就不见了,她看着空荡荡的手和干净的地面,叹道:“又让他成功了。”
温凝话音未落门,就听门外有敲门声,来人说是店里的小二,来给她们续水,白染不疑有他,开了门让他进来,小二倒完水,便退了下去。房间门刚关上,白染瞥见刚刚还在桌子上的钱袋不见了,她立刻起身去追,那人竟已出了客栈门,白染三步并两步追上去,竟然不是,她本来不想去追了,毕竟温凝还在上面,转身又见那人往后院去了,这次她看到了脸,是他。白染追上去让他还回钱袋,他自然不肯,在与白染斗个几回合之后渐渐不敌,他也不迟疑,猛地将钱袋扔给了白染,白染接过钱袋再回头看他,他已不在。
在白染与那人缠斗之时,本来在晾晒纸张的一梦却突然扔了纸张就往温凝那里赶,可他还是晚了,苏灵儿和温凝都已不见,他也不停留马上去追,眼看就要追上,又有两个人拦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个是偷了白染钱包的人另外一个便正是被白染认错的人。
“不止阁下紧追兄弟几人是为何故?”二人抱拳问道。
“将她二人放下!”一梦声音里透着森寒,“我可以让你们死个痛快。”
那二人知是来者不善,他二人都是轻功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二人也不废话,佯攻,转身便跑,而后,便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一梦接着追,却在路边看到了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的苏灵儿,他忙让苏灵儿去通知白染他已经去追了。交待完苏灵儿一梦接着追,眼看就要转上马车却在一个叉路口遇到了南宫闲,在这里见到一梦南宫闲也很诧异:“一梦,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梦忙拜下,道:“是属下无能,让歹人掳走了郡主。”不等南宫闲说话,一梦又道:“属下将郡主救出之后甘愿受罚。”南宫闲纂着拳,压着怒:“马上去追。”
驾车的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车里有一女两男,还有横七竖八躺了一马车的孩子,温凝在这群平常人家的孩子里面显的特别显眼。
女人看着迷迷糊糊都有醒来的迹象的孩子,又看看一动不动的温凝,对她对面那男人道::“药是不是太多了?”
她对面那男人摇了摇头:“这药是四儿放的,以他讨厌富家女的性格大概会放的多,别怕,一会儿就醒了。”
另一个男人接道:“就算醒不了那又怎样,反正都会死。不过,你看她那样子,就一身衣服比较好,骨瘦如柴的哪有闺阁千金的样子。”然后他自己好像想到什么了样子,难以置信道:“她不会是假的吧?”他这一说其他两人也反应了过来,车外面的四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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