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虞佳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着一块布。他假装不知情,问道:“怎么回事?”
尸突雄愁眉不展,低声说道:“哎!别提了!这贱人一心想着要自杀!劝都劝不住!要不是大师的点化,像这样的扫把星,老子直接一刀了却她的性命!”
虞佳一听,身子使劲地挣扎,头拼命地甩动,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你先出去吧。我来跟她说几句。”
尸突雄白了她一眼,恼羞成怒,出去了。
和连走到她的身边,把她嘴里的布给拔了出来。
“快点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的!因为凌刺史还时时刻刻想念着你!你知不知道?他身为一个刺史,身边要有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可是他为了你,至今都还单身着!如果你这么死去的话,你对的起她吗?”
虞佳一听此话,立即镇静了下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此身已污,又还有何脸面见凌刺史?”
“这你错了!试问,此地离党十万八千里,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他明明知道你成了了尸突大人的妻子,还硬要把你给接回来!要是他心里没有你的话,他会这样做吗?难道你不体会一下他的良苦用心?如果你这样走了,你对得起他吗?我们鲜卑与凌刺史一直都是友好往来!要不是看在凌刺史的份,尸突大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
“呸!”她朝地吐了一口唾沫,“他不是骂我是扫把星吗?还心甘情愿拱手让给别人?说得好听!”
一说完,他便哈哈大笑起来。
虞佳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和连看到她满脸傻愣的样子,除了儿子被抓一事隐瞒外,其余的事情如实告诉给了她。虞佳一听,心的怨恨散去了一大半。
“凌刺史真的挂念我?”
“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愣了一下,连续叹了几口气,随即眼泪流了下来。
“我……对不起他……我真的对不起他……”
“俗话说,好事多磨。你们两经历了这么多,终于可以走到一起!你应该高兴才是,不要过多得自责!”
“好吧。你把我松绑吧。待我洗漱完毕后,立即出发。”
“好。”
高兴之余,和连亲自解去绳索。同时,他命丫鬟端来热水、胭脂、新衣服等,伺候她打扮。一切绪后,和连命令使者及百余骑护送她前往并州。行走了七日,虞佳终于回到了凌超的身边。当然,凌超也履行了诺言,把骞曼给放了回去。
凌超一见到虞佳,便命令庖子把厨房里最好的菜给做了出来,并把侍餐的丫鬟给支开,膳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凌超仔细瞅着她,发现她瘦了很多,眼睛微肿,有黑眼圈,不是很明显的皱纹印在了两鬓,头添了好几根白发,面容憔悴,十指有些粗糙。
“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虞佳不敢抬头看他,双手紧紧抱着古筝。
“饭菜都齐了,还抱着它干嘛?快放了它吧!”
虞佳仍然不说话,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古筝。凌超见状,不知不觉地把手伸了过去,放在她的手背。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但还是把手给挪开了。他也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些鲁莽无礼,也把手给抽了回去。
“自从襄平一别,我们有五年没见了!哎——”他叹了一声,双手箍在头发,“人生能有几个五年?都怪我,当初不该把姑娘落在那里!”
“将军不必自责!要怪只能怪这个社会太黑暗!臣妾太命苦!”
“我一直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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