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怕其中有诈?”魔兵逼视平天道,“花家的密道经营多年,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阵法禁制,我们都得完蛋。”
平天缠紧缚魔索懒洋洋地道:“两只小鸟的翅膀系在我手,还能飞到哪里去?”
魔兵伸出手道:“给我一根!”
平天拨开那只索要缚魔索的手,摇头道:“大人,如果胆怯,您可以不进去。这个任务本就与您无关,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一旦进去,身陷不测,可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魔兵挑起长枪,手按腰间配刀,冷冷地道:“花家密道的那些花花道道,我早就有所耳闻。你们这一行人不像是来取丹药的,倒像是一起借机潜逃的,这条密道不会通向城外吧?”
说完,他冷笑着吹一声口哨,不远处露出一张极富亲和力的圆脸,眯着一双小眼睛。
胖子靠近过来,吹着口哨,手舞足蹈,中途将一块半个拳头大小的瓦片,抬脚踢入旁边半毁坏的人造小荷塘,溅起一连串的白色水花。
圆乎乎的胖脸上笑意更浓,一对小眼睛精光闪闪,仿佛农夫看着希望的田野,渔人拉起一张久违的沉甸甸大网,或者是守财奴对着金山银山的耀眼光芒。
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作为城主信赖的心腹干将,如果说魔兵统领赵至阳那样是城主依仗的左膀,那他就是右臂。
人人都知道花家是一个宝窟,从接管花家府邸开始,他们倘佯在这个大垃圾厂里一样,希望能够找到隐蔽的库藏,于己于人都有说不清的好处,但左翻右捡,只收获几件曾经价值不菲的物件的碎片,有聊胜于无。
跟随他们小半个时辰,就找到一条密道,如果顺着密道再摸出一个密藏宝库,里面的魔晶、丹药、法宝、功法,中饱私囊之余,献给城主立下大功,发财而且升官,莫过如此。甚至那对令人全城男子只可仰视远观的姊妹花亦可亵玩一番,真是赚大发了。
两位魔兵凑到一起,并肩而立,那位消瘦的魔兵斜睨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平天,眼神戏谑。后来的那位圆脸胖子则彻底撕破先前的伪装,色迷迷地盯着花家姐妹,眼神刺人,肆无忌惮。
平天习惯性地嘴角一翘,微微一笑,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
后来那位胖魔兵笑嘻嘻地道:“就凭你和这个老残废?不自量力。”
他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说了一句错误的话,从而让两位魔兵的出现成为一个可怜的错误。
近在咫尺的至尊早就忍无可忍,身体暴起,一左一右摁住两位魔兵的后脑勺,迎面对撞,“咔嚓”一声像是两个鸡蛋碰在一起,红白的蛋黄和蛋清当场飞溅。
快若闪电地做完这一切,至尊继续一声不吭的靠在轮椅上继续假寐,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花家姐妹震惊莫名。花千紫像是被雷击一般,大脑短路,心脏漏跳好几拍,她想这位深藏不露的金发老者实力到底如何。然而花千红脸色深沉,想的更多,更远。有这么一位实力超绝,杀人干脆的老者,那么立刀山下,两位叔叔的陨落,他们师徒二人能否逃脱干系还得另说。
平天捏着鼻子,满脸恶心地将魔兵的尸体收进乾坤袋。在城主府别院他已经收敛一具魔兵尸首,再加上这两具,好歹也称之为法宝的一个乾坤袋,彻底变成了裹尸袋。
“走吧!”他提醒目瞪口呆地两姐妹道。
花千红双手在平天面前扬一扬示意解开缚魔索。平天手一抖,缠绕两姐妹手上的缚魔索,黑色小蛇一样一圈一圈的旋转开,道:“你们两姐妹一位负责领路,一位的负责殿后,千万不要造次,小心脑袋壳子受伤。”
花千红冷哼一声,朝花千紫甩一甩头,让她的妹妹率先进入密道。平天将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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