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安小姐?”
安然默,经她这么一说,她想避开这一遭都难。
“是吗?”金发男略带调侃地笑笑,然后,一桌子人都显然被这突发的小插曲吸引了注意,都很有兴趣地看着安然。
安然拿起叉子……
一秒、两秒……十秒钟过去了。
“安然,你怎么还不动刀叉?!”
亚历山大威仪的声音,隐含着对她怠慢客人的不悦。
看见他含着压迫与怒意的黑眸,安然咬咬牙--
明知逃不过这一劫,干脆豁出去了!
右手拿着刀子往牛排上切去,可牛排倏的就滑开了。
客人们瞪大眼看着牛排滑了两下,那些的详细点吗?”
不知怎的,她很想知道与钟书相关的、那些她所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在这种一天都难见到他的情况下。
女佣点点头,示意她到一边。
两人站到一处偏僻阳台--
“小姐,老爷教训起少爷来可厉害了”女佣严肃地望着安然,“就拿刚才的事来说,他少不得晚上让少爷下跪。说不定还会抽打他。”
“抽打?”安然惑然,“他用什么抽打?”。
“老爷他、”女佣满目的心疼,“有人偷偷瞧见过,老爷拿荆条抽打少爷。”
荆条?!安然一惊,心头陡然间挑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是啊”女佣点着头,“从少爷7岁时,老爷就开始对他要求格外严格。稍微犯一点错,就要么被罚跪一晚,要么就拿荆条抽打。唉我有个朋友负责在少爷罚跪时晚上进行监视。只要从视频上看到少爷犯瞌睡就要用一盆冷水浇醒。他说起少爷瞌睡地抬不起头被冷水突然浇醒时的样子啊”女佣突然说不下去了。不止是女佣,听的安然也是一脸疼惜。
好残忍安然在心头想着,心里更泛起对钟书的心疼。
原来钟书在家里的生活,实际上是这个样子的。
就算家世再大、外面再风光又如何,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怎么能快乐?
怪不得他在别人面前那么不拘言笑。可他在她面前的微笑还是多一些的,想到这一点,安然心里漾起层温暖的甜蜜。
“小姐,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安然连忙敛起笑容,“少爷7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吗?老爷怎么会突然对他要求那么严?”
“好像是因为里奥少爷的事……小姐对不起,艾丽莎喊我,我要赶紧出去干活了”
安然点点头,看着她慌张离去,陷入思索:钟书究竟是为什么、会因为那个里奥少爷莫名受罚……?
“哟这是谁啊?”艾玛突然走近,吓了安然一跳,转身看着她。
艾玛环着双臂,围着安然走来走去,上下打量,“瞧瞧、瞧瞧这是谁呀鬼鬼祟祟在这儿做什么?”
“果然,见不得人的存在就该躲在这样的角落吗?”
“你来做什么?!”安然不悦地道,水眸中闪烁的是明显的厌恶。
看见这傲慢的女人她就想起丹妮雅。
“我来做什么?”艾玛不屑地睨着她,“我来是想警告你、对于和丹妮雅小姐的竞争,你还是早点退出吧”
安然沉默了下,清澈的水眸直视着她,“我为什么要退出?”
“你看看你、才两天就输掉15分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你的分就会输光的。”
“再说、跟我们丹妮雅小姐竞争你会越来越明白,后果有多可怕的”
安然盯着她可恶嘴脸,不由得想起丹妮雅做过的那些不齿行径,“可怕?”
她回忆着往事,冷冷道,“用肮脏的手段做尽卑鄙可耻的事情,那样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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