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别想,专心跳舞。”钟书低头,低柔的声音在安然耳边轻轻划过--
耳内两件东西滑入,重新将她带入无声之境。
他依旧按着她,她只能埋在他肩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他的心跳强而有力地传来,不知何时,她渐渐地放松,于黑暗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仿佛周围的噪杂、斗争,都与她无关。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双手的扶持,他的心跳。
而黑暗中跳起舞来,也格外有感觉,她就这么凭着感觉,与他一起跳下去。
钟书松一口气,放松了按着她的手,两人缓缓起舞,比上次跳得更好、配合地也更融洽。
杜紫媚重施故技未见效果,气得故意向安然靠近,想要拿肩膀撞她。
钟书反应快,带着她一个转身,避开杜紫媚的撞击。
安然暗吃一惊,这个圈,转得毫无前兆,她差点乱了步子。
但,轻盈无比。独特的感受。
杜紫媚刹车不及,撞上另外一女子。
“哎哟~你不长眼呐?!”转头看见某人,“噢,是新娘子呀,不好意思~”
杜紫媚气急,跳着舞边瞧着安然那对,没几分钟,又朝两人靠近。
钟书眸波平静,暗中提防,深知这女人又要找事。
果不其然,在他们两对舞动着靠近那一刹,杜紫媚突然抬起脚--
哎哟~!
一道大声痛呼,恰赶在换音乐那段空挡,无比突兀地响起。
新娘子捂着脚蹲下身。
十米高的鞋跟歪了,杜紫媚崴到脚,痛得眉头都纠结到一起。
“怎么样?怎么样?”人流一拥而上,将她围住。
她盘起的华美发髻散落,痛得五官扭曲的狼狈画面,被所有人看到。
杜紫媚恼透,明明是看准了安然的脚,用尽全力踩下去,她完全相信,在那个角落里他们无处避开。
结果,最后关头,那男人硬是掐着安然的腰将她抱起!
她踩了个空,剧痛直钻脑髓。
“来人呐,快把新娘子送医院。”
“快,舞会结束!结束!”
安然毫无防备被举到半空,还没从之后的凌空一转中回过头来,唇便被吻住。
然后,耳内堵塞消失,听到这句鼓舞人心的话,转头看见杜紫媚被人抬走的匆忙画面……
被抬着时,她的眼神还瞪着她,一副死不甘心的样子。
安然,你等着~!这笔账我要等到你亲口承认死撑面子那天算回来!她明明听见那绝美男说永远不能同她结婚的。
安然心中涌起一阵喜悦,整天想整别人,自己也有被整的一天呐~!
感觉到灼热视线的注视,转眸望向钟书--
“该走了。”他掉开视线,率先走出大厅。
……
钟书快步前行,拉开车门。
安然跟上了,坐进车里。
心中满满的感激、让她看见他时,心中有阳光涌动。
在家中她总是被欺负的一个,从来没人,能让她感受到那么坚定明显的支持。
她真的很感动,心中似乎有许多感谢的话要说。
几分钟后,略带局促不安地开口,“你今天,是怎么摆平杜紫媚的呀?”
钟书拿迷人的眼尖扫她一眼,似笑非笑,“那种女人,很好摆平。”
“……”安然交错的十指攥紧。
“回去慢慢告诉你。”钟书撂下一句话,继续专心开车。
“回去,把我的西装洗了。”
安然抬眸看一眼他西装胸口还未全干的泪痕,蓦然想起刚才自己的窘态,顿觉羞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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