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他抱着上楼时,她心中的慌乱--
这算什么?他这么做是在关心她?担心她吗?
可造成这一切惊吓的原因又是他……
不知他为何在那时出现在门口的猜测,不知究竟该感激他还是怨恨他的纠结,都随着卖力的活动渐渐化开--
他应该是去那里逛着玩,恰巧帮到她。
干活的力度、越发加大,多干点活,就算是作为对他不经意救了她的回报吧。
回报完,她还是会因他带来的痛苦继续恨他。
……
听到外面响动,钟书从灯光轻洒的书房内抬起头来--
橘黄的洒照下,俊美如油画的脸孔微微扭曲--
大半夜的,打扫什么卫生~!
倏尔听到她因拖地累到,发出的“哎、哎~”叹息,想起身,倏尔按捺住**,紧绷着冰漠薄唇,阴冷的想--
让她拖~!
大半夜放着好好的床不休息,自愿干活~!甘愿自虐,累死她!
气恼地扭过头,面对着竖起的。
他不知道,自己半夜3点多跑书房看书的举止跟外头那位自虐的本质上没多大区别。
一手插在发间,盯着亲手竖在眼前的,钟书少爷的思绪却完全不在上,始终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边细听边恼怒着暗恨:累死你~!
……
安然停下来,抬手擦拭额头汗水。
房间太大了……她边弯腰喘息着边想。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喂~”
她起身,拿着电话走到窗边。
夜风从窗户中吹来,拂乱了她的发,也让她浑身疲惫暂时得到缓解。
但当那头的人声传来时,她立即绷紧了身子,所有精神、愉悦感,顷刻烟消云散!
那人是--
“喂,然然,好久不见啊~”杜紫媚娇媚的声音,带着虚假的笑意传来。
“杜紫媚,你有什么话要说?”清楚她的为人,安然也不跟她客气。
“然然,或者是~冷夫人?你知道吗?我可是一直等着你结婚的消息呢。怎么到现在也没通知一下呢?”披着白睡袍坐在床上的杜紫媚侧头,笑着瞧眼身后赤着上身的施天赐,后者咧嘴一笑,杜紫媚更得意了--
“是你们还没准备好,还是……”
“呵呵,冷先生幡然醒悟不想要你了?”
……
外面持续的响动一停,钟书立即抬起埋在间的俊脸。
怎么没声了?好看的英眉蹙起,他可是一直在注意着外面的声音好不好。那女人怎么就突然间安静下来?
竖起耳朵,凝神聆听。
隐约细碎的讲话声传入耳中,却听不清楚。
他索性把书往桌上一放,起身趴在门缝……
“杜紫媚,你不要太过分。”
隐约听见一句,他想知道更多,可后面声音都不及这句响亮。
也觉得目前的偷听举动实在有失一贯风度的钟书少爷,干脆推开门--
迈着长腿走出去。
装作恰巧要出书房的模样,他淡漠着一张俊脸,迈着猫步优雅地、不紧不慢地往前走。那模样要多平静有多平静,哪看的出半点去偷听的样子。
“好啊,杜紫媚,我会去的!”安然气恨地撂出一句,转身,余光恰瞧见钟书自前方走过。
倏然抬眸,一记恨恨眼光投去--
听到这句,极少听见她对别人讲话如此不善的钟书略抬起眸--
四目相撞间,钟书被那充满愤恨的目光瞪地浑身一震,骤然一阵寒意上涌!
转身推开卧室门,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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