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愉悦地转过身,仰头一笑。
触到他同样愉悦的微笑,以及眸底令人心慌的异色。
但此刻,她的心只晃过一丝的慌乱,很快转为镇定。
“是啊,终于把你的小手包好了。”
将她按在沙发上,钟书微笑着,磁声道。按着双肩上的力气是柔缓的,落在唇上的吻却是急重的,吸允辗转,霸道地汲取她那迷死人的芬芳……
他的吻下移到颈项,吻了片刻,突然停住,张口在那玉般的脖颈间咬了一口。
安然身子一颤,也没有制止。
他便变本加厉的,又在那颈间咬了好几下。咬的不重,但不一会儿,那无瑕的玉颈间便种下了好几颗草莓……
那咬痕有点痛痛的,痒痒的,安然闭上眼,正想出言制止。
门口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安然陡然瞠眸--
俯在她颈间,牙齿刚又碰上她颈部玉腻肌肤的钟书也站起来,转过身去--
“你是……然然的朋友?”
钟书略带慵懒的走向门口,边走边淡声问。
安然抢先一步跑到门口,伸手就去扶挣扎着起身的婓纹。
却被她一把推开:“走开!别碰我!”
“纹纹!”被好友如此对待,安然愣了一下,脱口急唤。
两人多少年的交情了,所以,尽管她染了红头发,穿的像个花蝴蝶,她还是远远一眼就认出来了!
“走开!”斐纹又一次推开安然伸去的手,眼睛却是望着钟书。
他本倚在门口,即使此刻头发微乱的样子有些慵懒,还是散发着洁净与优雅……
优雅中又透着高贵,迷死人的气质。
婓纹望着他,两只眼圈开始泛红……
“纹纹,……!”
婓纹望眼钟书,又看看安然,手指颤抖地指着后者,“你明明说,你明明说……你……”
安然咬住唇,眸内泛起泪水。
她知道婓纹指的什么。
她曾说过,自己和钟书已没有关系。
可现在……
她无比后悔一时心软向婓纹透露了钟书的信息。
那时她是拗不过好友的死缠滥打加耍赖卖萌。
再加之那时她想在去找钟书前想单独租房子静思几天却身无分无--婓纹同意借给她一些钱,并举双手发誓绝不去找钟书、也不给他打电话她才同意透露消息给她的。
怎知……
她真是后悔告诉婓纹了!对方当时就是把双脚都举上她都不该信的!
巧的是,为了便于包扎,她今早特意打开门让光线透入……
泪水在安然眼眶内打转,她真是觉得……上天是故意这么安排的。谁让她有计划的去接近那男人,用尽心思利用别人……
“好了,别伤心了。”正难受,钟书上前,轻勾住她脖子,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安然仰头,努力将泪水逼回,却终是吸了吸鼻子,发出不小的声音。
一指自她下巴处划过,“这么大还哭鼻子,也不知羞。”
那残留的温暖,却使得好不易压下去的泪意又开始上涌。
“看什么看!没见过~!”
斐纹大嚷着挥走不住扭头观望的路人,继续抹着那脸稀里哗啦的眼泪一拐一拐地往前冲。
那脚的橙红绑带高跟鞋,夸张的衣着、举止还是让不少人冒死观光。
她停步,瞪眼,脚大力一跺,“没见过姑奶奶这样的美女吗?!!!”
方圆十里的人顿时溜光,生怕被这大“霉女”染了霉气。
面对空无一人的街角,斐纹蹲下身,抱住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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