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袁绍即将兵临城下,而驻守在北平的公孙瓒却在府内喝酒,这并非因为公孙瓒昏庸,不理正事,而是因为此时的公孙瓒的确到了有心无力的地步,只能借酒消愁。
公孙瓒败给袁绍,只是带了一千多残兵败将逃回来,并且手中的大将也没几个了,都全部战死沙场,就连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也不例外。
虽说公孙瓒从辽西调了一些兵马过来,但是之前大部分都派去抵挡袁绍的脚步,所以如今北平城中的防御力量,只有八千兵马!这八千兵马面对袁绍的数万大军,连给袁绍生牙缝都不够,所以此刻的公孙瓒已经陷入了僵死之局。
“主公,若是实在不行,我们还是弃城而逃吧!相信凭借你的能力,日后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此刻还能守在公孙瓒一旁的是,公孙瓒的长史关靖。
关靖也是此刻公孙瓒身边的唯一谋士,唯一的军师,虽说公孙瓒必败已成定局。但关靖跟随公孙瓒多年,公孙瓒对他有知遇之恩,关靖不想就这么弃公孙瓒而走,所以他选择了留下。
“走!”听到这个字,公孙瓒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还能往哪里走,我一家上下上百口人,能跑得过袁绍的骑兵吗?”
“士起,你的忠心我明白,但如今我已是一个将死之人,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和我一起殉葬,我看你还是走吧!”公孙瓒神情有些落寞的说道,想他堂堂一届白马将军,居然会落魄至此。
“主公!”关靖跪地叩首,声音有些哽咽。虽说他关靖算不上什么大才,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谋略,无法帮助公孙瓒退袁绍的数万大军,但关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无论说什么,也不愿弃公孙瓒而去!
公孙瓒还要想说些什么,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的守卫突然进来报告:“主公,城外有一名自称陈起的使者求见!”
公孙瓒一听是陈起的使者,把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扔,一脸阴郁地说道:“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无非就是想劝降于我,不见!”
守卫刚想按照公孙瓒的话吩咐下去,然而却被关靖一把拦住了,关靖上前一步,对公孙瓒拱手道:“主公,我军此刻已身处绝境,摆在我们眼前的,就只有被袁绍灭亡一条路。所以我觉得还是听一听来者说些什么好,听完了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听了关靖的话,公孙瓒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公孙瓒不表态就代表有希望,于是关靖对身后的守卫问道:“陈起的使者可有报上名号?”
“有,他自称陈登!”
听到陈登二字,关靖愣住了,而沉默不语的公孙瓒则是炸开了!
公孙瓒重重地一拳拍在桌子上,立马把桌子拍的四分五裂,公孙瓒脸上带着一丝狂野:“好啊,真没想到陈登居然敢以身犯险,看起来胆子真不小啊!他真以为我公孙瓒是那么好说话的吗,既然他占领了我辽西一地,今日我绝对不让他走出这个大门!”
关靖听到公孙瓒的话语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主公切勿鲁莽,切勿鲁莽啊!我军此时正是危急之时,不能再有任何大意,既然落陈登敢独自前来,那肯定有周密的准备,我们还是听听他想说些什么,再做决定吧!”
关靖说的倒也在理,陈登不过是一个儒生,若是他敢孤身前来,那才叫奇怪呢,一个文弱书生怎敢以身犯险呢!
公孙瓒也冷静了下来,北平城现在还是他的地盘,就算陈登正在北平城中安插了眼线,那又如何,有他在,陈登照样翻不出什么浪花,所以,就算听听陈登想要说些什么也无妨。
“把他带上来!”公孙瓒对守卫吩咐道。虽说公孙瓒已经答应接见陈登。但公孙瓒也非泛泛之辈,他才不想一来就听陈登说的天花乱坠,他想给陈登一个下马威。
“士起,你去安排五十刀斧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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