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扬州城内的水患之灾,当地的扬州太守不是没有尝试过各种办法,无奈江都根源就是难缠得紧,就算尝试了修筑堤坝等各种方法,也没有办法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困扰着扬州城百姓的心头大患也始终是当地衙门的心头大患,每年夏末秋初,雨水丰厚之时,各户都心谨慎,尤其是农户,更是万分心,生怕赶上这灾祸。
普普通通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一年到头若是颗粒无收,可不就是灭顶之灾么。
今年的春雨来得特别急,春草初生,春雨初盛,雨水,还有田里的水稻的都上升到了一个层次,百姓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无奈得直跺脚求求老天快停住罢,家家户户供奉起来河神雨神,也不济事。
李府有良田五百顷,其中更是多数都是水田,遇到这种时节也是颇有无奈,家中农户的头子找上门来项目汇报水田粮食收成减少的事情,急的眉头像两个直直得倒起来的样子,惹得一众仆人哭笑不得。
李夫人问道,“倘若沿用夏日治理水患的旧办法可还行?”
庄户急得跳脚,听到之后大呼,“这万万不行啊!”
“夏日的水流是疾速,石碣的把阔尚宽,非常之大,春天的水换得快,这水的温度啊,实在是太冷了,这水稻啊,它的根部马上就要被这冷水给冻死了,咱们再用夏季的排水法,怕是还没有等到汁水已经完全清干净,这水稻都要冻死啦!”
李夫人也有些苦恼,这问题今年怎么这般严重。
“容我再想想,先捡些强壮的劳动力去田里能就出多少别是多少吧。”
抬头看见自家女儿,粉面黑发,古灵精怪。
“阿疏,你且进来听听。”
“叔伯,这春雨之患,可有时节之变?”
“回姐的话,这以往呀,春天的雨水下的多,那是有利于庄稼的生长,我们老百姓啊,感谢还来不及,可是如今这情形,是因为今年冬天的雪下的太大了,这雪水都堆积了下来,顺着河里的水啊,一起留下来,这不把那庄家水全都淹了,可是不得了啊!”
“叔伯莫急,这年年呀,江南水旱总是来得晚,春天的时候吧,缺水这一到春末时期又变了,倘若如今我们将这水找个地窖先存起来,等到来年天气炎热缺水的时候再放出来,岂不两相便宜?”
“姐也有些道理。只是这春天温度渐渐回升,这水又容易遇热,全散掉了。咱们这且不说春天的水这么多如何找个诺大的地窖,就是找到了,也未必能存放很久啊,到头来,还是都浪费了。”
“可是现如今这情形,时节不等人啊”
“倘若,,倘若能将水分开,那倒是最好不过了。”
李夫人点头,“分水法有些好处,却也只是将就的办法,不能完全解决水患的事情,还是得排出去这多余的水,才能完完全全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且罢,王叔,你先去田里适用一时旧方,过两天,派人亲自去田里视察,看看情况,再来定夺。”
“绿汀”
绿汀走上前拿出个雕栏木盒,塞到王叔手上。
李夫人开口道,“时节不利,流年多舛,这么多年的辛苦也只有咱们老老实实本分的庄稼人知晓,这些银两只管拿去让乡亲们吃些蜜食,甭管是水患,一定能想出办法的,王叔,你也莫要忧惶。”
母亲的话是一剂良药,清凉了一众旱日劳作的甘苦。
送罢王叔,李夫人的脸上新挂了一丝忧愁。
“夫人,您说这新来的太守,会有什么方法吗?”大丫鬟绿汀在旁边问。
“燕凤,去打听了吗?”
说是太守府里一片安静,还没有什么风声。
李夫人揩了揩茶,道“不急,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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