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一月之限,只剩下一天。
清晨,莫尼牧拉迪便穿着侍女的衣服混进了侍女的队伍里,这也多亏了达拉斯的帮助。
“诶,你好白啊。不过,我在宫殿里呆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呢?刚来的?”一个侍女拉过莫尼牧拉迪,微笑着说。
莫尼牧拉迪眼中闪过慌张:“我,我是被月后陛下推荐进来的。”
“推荐?”那女子很是吃惊。
“嗯。珍后殿下在街上救了我,让我来当侍女,混口饭吃。”莫尼牧拉迪小心地回答道。
“哦,怪不得呢。不过咱们的月后殿下心地真的是很善良呢,我听别的宫人说,月后殿下前些日子,还去看望了边境受伤的灾民。”那女子很是崇拜珍后,眼睛都闪亮亮的,“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月后殿下这样如此善良美丽的女人了!”
莫尼牧拉迪将握紧的手往袖中藏了藏,脸上生生挤出了一抹微笑,附和着说:“是啊是啊。”
她知道,这个时候愤恨,只会自讨苦吃。
“我叫峒(dong),是管月后殿下寝室收拾的。你叫什么?”那女子很是友好活泼。
“我叫函珍。”莫尼牧拉迪回以微笑。
函珍,珍后的乳名。
“那,函珍,我们走吧,明日是法老陛下的生辰,我们要快些准备齐全呢。”峒拉着莫尼牧拉迪追上队伍。
转眼到了下午,莫尼牧拉迪坐在宫中的一个小角落里,思考着计划。
据峒所说,明日就是法老鲍卡拉的生日,这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其实这场刺杀很简单,只是如何接近法老成为了一个难题,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卑微的端茶侍女,连主座都不能靠近,况且宴席上有成百上千的士兵。
只有一条路了。
莫尼牧拉迪记起曾经听宫女说的一种香薰,能使人安神易睡。
她拿出从达拉斯那儿得到的羽毛,爬出了宫墙。
许久,她返回宫殿,手中带着一盒香薰,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天空呈现橙蓝交接的美丽,可,莫尼牧拉迪已经不会再去欣赏了。
“函珍,函珍!”峒从远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停下,“你,你去哪里了?”
莫尼牧拉迪冷冷地盯着她,笑了笑:“我出去了一趟。”
“侍女是不可以随便出宫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啦。放心,我没有告诉别人哦。”峒笑着,看向远处不算太高的墙,自然以为莫尼牧拉迪是爬墙出去的。
匕首划过空气,带着一阵风,随着莫尼牧拉迪的“嗯”声落地,冲向峒。
血花落地,映着天边鲜红的剪影,晃眼的很。
“函……函珍?!”
峒猛地坐在地上,望着莫尼牧拉迪,眼睛里,有着迷茫。这个善良的女子没有想到,会有一把刀,在最不可能的时候,被不可能的人握住刺向自己。
“你知不知道这个宫殿里曾有一位肤色很白的公主。”莫尼牧拉迪开口,眼神里有怨恨,“据你说她已经失踪了,可,她真的失踪了吗?”
峒是个很聪慧的女子,看着莫尼牧拉迪虽抹上了少许泥沙,却依旧有着泛白的脸,又怎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是……那位公主殿下。啊对,函珍,是那位珍后的名字。”语气有些颤抖,“可,为什么,要杀我?”
女子不明白为什么。还没等莫尼牧拉迪再开口,峒已经眼睛一翻,断了气。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杀我母亲,杀我呢,我也不懂啊。”莫尼牧拉迪喃喃着,将眼睛闭上,久久不愿睁开,“……对不起。”
将峒的尸体处理掉之后,莫尼牧拉迪拿出达拉斯给她的羽毛。
“这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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