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喝完了上等茗茶,叶珺瑶告辞离开,这一火锅饭局,朴实无华,却能实实在在看出了罗成的性格和能力。
他没有伪装,也没有轻狂,完全率性而为,谈话也不像世俗和宗门那些男子,要捧着她说,而是随心所欲,平等交流。
到后来,叶珺瑶也习惯了,甚至都忘记自己是什么江湖盟主宗门的圣女了。
这种感觉,与众不同,反而没有了任何负担,难得地轻轻松松吃了一顿难忘的午膳。
临行前,叶珺瑶只是暂时决定,不对他出手,但是希望他考虑,交出剑谱,以和为贵。
“还是不死心啊!”罗昭云看着一身白衣的叶珺瑶远去,越走越远,仿佛要走入画卷之中,变得遥不可及。
“各为其主,注定无缘啊!”罗昭云自嘲地笑了笑,圣女用来看可以,弄回家也够受的,还是算了吧,只要她主动带人来破坏他的大事也就算了。
不过,罗昭云回去之后,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叶珺瑶答应不出声,但是那么多古武门派,隐世势力,他们的弟子下山,飞檐走壁,武艺高强,一旦认准了跟他作对,去烧他军队粮草,刺杀将领,那就麻烦了。
依靠青影卫培养,短期内,是无法练出武林高手的,因为那是从小一点一点练武起来,中间没有什么偷巧,罗昭云自己从十一岁习武,到现在二十六岁,中间历经沙场磨砺,有家传武功,还有沈光传残缺呼吸法,剑圣手札剑谱等,综合起来,才有今日的成就,已经非常有天赋和机遇了。
普通卫士,错过了习武最佳年龄,最多在暗劲、化劲层次徘徊,一辈子难以踏足高手行列。
罗昭云思虑半日,还是决定以武止武,借力打力,派人在江湖上,重金聘请武者,江湖人士,或是跟那些古武世家合作,雇佣他们的弟子为朝廷效力,可保住他们家族的利益,这样等若以江湖力量,对抗江湖人,彼此消耗实力,也符合他的利益。
钟利瑄乔装打扮,混入了金城,直接拜访钟利俗的临时府邸。
“兄长,我来了。”钟利瑄进入大宅院,朝着其兄微笑喊道。
“阿瑄,你怎么来了,没有跟商队远行吗?”钟利俗看到兄弟蓦然到访,即使高兴又是担忧。
钟利瑄摇头,明知故问道:“兄长看上去,神色焦虑,忧心忡忡,可是有什么大麻烦?”
钟利俗把弟弟请入大堂内,落座后,叹道:“唉,那还用说,现在金城郡看似太平,实则随时会遭到隋军的镇压,不知什么时候,隋军就会突然兵临城下,攻破城门,邪乎得很,现在族里的勇士都有些惊恐罗家军了。”
钟利瑄内心偷笑,想不到罗帅的威名,把对手都给吓住了,自己这次游说,貌似就容易许多。
钟利瑄露出为难之色,劝慰道:“弟,这里非就留之地,你在这逗留几日,就尽管离开,不要在金城郡待了,去中原去吧,躲一躲风头。”
钟利瑄半开玩笑地说:“兄长,你多虑了,隋军即便前来攻打金城,咱们又不是反民,只是迫于生计,才投奔了薛举,如今薛举已经带兵撤离,我们只是暂时居住,只要不抵抗,隋军还能对我们出手吗?”
钟利俗摇头一叹:“话不能这样说,金城内,至少还有五千多西秦军,在监督咱们族人,我们羌部两万人投奔,但是里面有妇孺,勇士也不过一万人,分西秦军监视,分在四个城门驻守,一旦有异动,说不定第一个会对咱们的人动手,把那些妇孺做人质,逼得咱们不得不誓死抵抗。”
“嘭!”钟利瑄听完之后,气得脸色铁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西秦如此对他们,既当炮火,还不信任,又那妇孺做人质,谁会为他卖命?
钟利瑄哼道:“兄长,薛家父子如此,还把咱们羌部当人吗,简直就是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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