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很久,飘过了这里以后,来到另一个空间。这里是一望无际的白色空间,但是上下都有状的线,似乎在给一个大长短的度量参考。这里依旧有很多很多千叶,没有之前的那些人,很多千叶围绕着一个千叶在听他说着什么。一圈一圈,一群一群。每一圈里都有一个千叶,每说一句,围在他周围的人就拼命地记录着什么。
我和带着我的千叶向“地面”飘去,那应该叫地面吧,此时我看到他的后背,是没有数字的。上面画着一个方孔,像古代铜钱一样,孔里面跳出来一条鲤鱼。
我们来到没有人的地方,前面立着一个白色的建筑,从外面看,有应该是个多边形,如果是对称的话,应该是八个面。正对我的面上有一扇门,门上有一个牌匾,上面工工整整印着六个字。
梦境,角色,循环?
我说不出话来,但见我和千叶一起缓缓飘入,又或者说是被吸入了里面。从外面看着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建筑楼宇,但真是进去之后,这里别有洞天。一个老者背对着我,他在审视站在他面前的一排人,一排熟悉的人。
父皇,洛芸,还有金甲力士。
他的旁边还站着另外两个千叶,都在认真地做着笔记。
“我再强调一遍,真实不是摸得着看得见就叫真实。梦界里的一草一木都可以让你有实体的感受,但那不是真实……”
他似乎看到了那两个记笔记千叶表情的异常,回头看到了我和带我进来的千叶。
“你醒了?”他转过身,此时的他又如同青年一般,之前从背后看上去的老态荡然无存。他的双眼看不清瞳孔,面部没有胡须,白衣如雪,上面画了一个很大的铜钱,铜钱里面跳出来一条鲤鱼。
我想说话,但是嘴巴里长长的管子一直插到身体深处。
“哦哦,忘记了忘记了。”他看向带我进来的千叶,“你回去吧,忙完我过来。”
那个带我来的千叶低头示意一下就回去了。
“你们也回去吧。”
之前在听他说话的几个千叶也走了,但是出去的方向和我刚刚进来时完全不同。
“你身体还没有好,便这么快醒了?”他走近我,看了下那若有若无的薄壳,上面跳出一些框,他眼睛扫射一下,似乎上面就完成了某种设定,继而我感觉全身都有一股暖流流动。
我甚至能感受到身体在复原,那肉与肉的连接,血与血的相融原来是如此的美妙。甚至连骨头与骨头的触碰与生长也是带着兴奋的节奏。
没一会儿功夫,我的身体完全的复原,上下身愈合如初,连接我身体的金属传感一个个脱离,那声音像在为我的新生打着节拍。最后是那个插入我嘴中的管子,似乎有生命一样,一点点收缩收缩,最后离开了我的嘴巴。
只听薄壳“咔哒”一声打开,一丝不挂的我从薄壳里走出。那温床就这样靠在了边上,自然合了起来。
“怎么样,好玩儿吗?”
我想出声,但是突然发不出声音来。
“慢慢来,别急别急。你受伤太重。”
他转过身看了看我们眼前的人。
“熟悉吧,来,说道说道。这里好久没有人来了。”
我缓步走过去,那一排熟悉的人,每一个都面无表情,僵硬地如同服装店里的假人模特。
第一位便是我的父皇,大安国的国王,第二位是景苑,第三位是洛芸,第四位是一个精灵人,第五位看上去是一个巫师,第六位是一个兽人,第七位是位商人,看着装应该来自大梁,第八位是位将军,应该是炎霜帝国的,最后一位是金甲力士。
一排,九个人。
“这里,是梦境最开始的时候,每一个梦境都有千万条线索进行交织。可你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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