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一展愁眉,说:“你说得对,爹一定是这样想的,你看我,真是庸人自扰了。”
黄秋接着分析:“童方与魔教是一伙的,朱金果符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你和童易不知情,那童方自然也不知情了。童伯伯不至于将此秘密不告诉你们,而偏偏去告诉童方吧。这样一来就可以说明朱金果符的消息是魔教告诉童方的,一定是魔教需要朱金果符。”
童欣表示同意,她说道:“连我们都不知道,童方怎么可能知道?我爹他总不至于相信一个外人胜过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女吧。童易,你说是不是?”
童易一言不发,很是奇怪。童欣不接的问他怎么了。
童易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感觉到,我们或许真的从来都没有把童方当成过自己的家人。你瞧你刚才说“外人”这个词,说的是多么的斩钉截铁啊,让人听了真的是没有掺杂任何感情的语气啊。童方应该早就感觉出来了吧。”
童欣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件事,如今他弄的我们家不像家,即使以前对他有感情,现在也早就化为烟雾不存在了。你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童易说道:“不是,我只是在想童方不会一步变成今天这样的。他成这样,我们也有责任的。或许,我们知道了缘由可以帮他重新变回来呢?”
童欣从座位起来,猛地朝童易头上打了一下。
“哎哟,你打我干什么?”童易捂着脑袋说。
童欣重新在座位上坐下说:“为了让你清醒清醒,童易啊,你不要再糊涂了。我知道你善良,也知道你不愿意承认童方如今的改变,可这已经成为事实了,是你不管怎么想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啊。我前段时间也和你一样,但当我上次和童方接触了,我对他的看法就完全变了。我现在只要一想到被囚禁的爹娘,我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更别提帮他改错了。
童易,他已经回不去了,他即使想要改正也回不去了。有些错误,是一旦犯了便回不了头的。你明白吗?”
童易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多关心他一点,他兴许能对我敞开心扉呢?我是气我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没有及时发现童方的变化。就在眼皮底下,我们朝夕相处,我却看不透他的心思。若我细心一些,哪里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啊,想想爹他得多失望啊。”
孙立云听不下去了,他说:“这又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古代人啊最大的毛病就是想太多。明明错不在你,你们一个个的恨不得都将过错拦在自己身上。童易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像童欣学学?天天大大咧咧的,像个傻大姐似的,什么事儿都别往心里搁。”
正说着,孙立云传来了一声惨叫。黄秋与童易闻声转了过去,原来是童欣在揪他的耳朵呢。
童欣怒道:“傻大姐?有种你再说一遍!”
孙立云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傻还不行吗?”
童欣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童易深吸一口气,他释怀了,孙立云与童欣说的没错,再想又能改变什么呢?反正事已至此,回也是回不去了,还不如趁早清醒过来呢,也省的再继续做错误的判断了。他手执缰绳,大喝一声“驾!”马车便绝尘而去。
黄秋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件事,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东西是个关键点,或许是打开事件的钥匙也未可知啊。他不能放弃探究这件事,但又不能逼着巧月一直想,万一加重巧月的病情那就不好了。
黄秋想到了一件事儿,他对童易说:“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
童易说:“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黄秋说道:“我一直不能理解,童方既然已经攻占了天逸镖局,那按理说童伯伯对他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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