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童欣来到房中看望巧月。巧月饱满的额头浸出了汗水,童欣看着她红红的面庞,心想还是没有退烧。童欣打了一盆清水放在床头的台阶上,她抬起巧月的手臂,心翼翼的解开包扎伤口的纱布。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但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童欣给巧月清洗了伤口,取出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处,接着重新用纱布包扎了一下。盆里的清水经过多次的洗涤,变成了浊水。童欣重新打来一盆清水,她轻柔的用手帕擦拭巧月的脸颊。
这时,黄夫人推门进来了,她向童欣询问巧月的伤势如何了。童欣担忧的说:“怕是还有些发烧,我刚才给她清洗伤口,看到她冒冷汗,但周身发烫。”
黄夫人坐在巧月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我们得赶紧去找大夫了,她还在发烧,不敢再拖下去了。”
童欣答道:“我这就去。”
黄夫人说:“我与你一道前去。”
随后,二人便急急忙忙的准备去找大夫,刚出房门便碰上了黄武入,他问道:“你们二人这是急着去哪儿?”
黄夫人说:“巧月烧还未退,我们现在去找大夫来给她治病。”
说着,便要往门外走。
黄武入拦住了她们,说:“你们这样贸然前去,实在危险。我们现在处境艰难,外面不知局势如何呢。”
黄夫人一听,说道:“可巧月的情况耽搁不得啊。”
童易等人闻声赶来,知晓情况后,孙立云说:“我去吧,别人都不太认识我。”
童欣说:“你又不会武功,万一出了事儿怎么办,你逃都逃不走。”
孙立云反驳道:“我会心点儿,不会被发现的。”
黄秋对黄东说:“孙立云自己去的话不太合适,他不是这个世界的,形容其病情我担心大夫会听不懂。”此时身体的主人是黄东,今日早些时候黄东清醒了过来,直接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
黄东听后说:“这样吧,我去找大夫,你们在这儿等我。”
孙立云本想坚持自己去,但心里确实也有些没底儿,便默认了。随后,黄东带好佩剑就出门了。
来到街上,黄东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他警惕着每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路人。黄东不敢去武馆附近的药铺,虽然那儿的大夫医术高超,但他担心会有埋伏,于是就近找了一家药铺。他躲在一边的墙角观察了一阵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最终走了进去。
黄东一进去,药铺二便询问他有何病症,黄东问其大夫何处,二赶忙跑进内堂请来了坐堂大夫。
大夫关切的说:“公子请讲。”
黄东环顾了一下四周将大夫拉至一旁,声答道:“我一位友人身中刀伤,有些发烧,不知大夫可否随我前去看看?”
那大夫一听,说道:“受伤之后可有用药?”
黄东表示用了一些药,伤口的血已经止住,没有变严重的迹象。
大夫说道:“听你的描述,你那位朋友应是伤口引起的发热症状。今日实在不凑巧,我与别人约好了上门问诊。不如我先给你开些方子,或者内堂中还有一位大夫,他可以随你前去,如何?”
黄秋对他说:“巧月伤势严重,既然他没有空那我们就换另一个大夫吧。”
黄东思忖片刻,说:“那请另一位大夫前去吧。”
大夫听后让黄东稍等片刻,便进了内堂。
黄秋看着大夫的背影说:“为什么我感觉大夫松了一口气呢?”黄东说他是想多了。
不一会儿,从内堂中走出来了另一个大夫。此人看着身强体壮,无比魁梧,一点不像刚才那位大夫般孱弱。黄东一下子警惕了起来,他注意到这个人走路十分轻盈,心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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