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心善,也是真心喜欢小枣子。水木延,你身为青琉人祭却应一己之私,作假换了圣物水晶,亵渎圣物者,罪大连三族当诛。本君知道你是想为自己的后代留一出路,你对青琉国也有极大功劳,开口求本君,本君不定会给小枣子一条生路。”
“今时天下不稳,真正有哪处是完全安全的?与其设法逃,不如赌一回,绝境或有一丝生机。本君再问你二人一遍,水木磊在哪?”
轩辕花祭语调升,似笑非笑,“你二人应该能明白本君话里的意思。”
赫连彦月扯袖苦笑,笑眼滑落泪水,“女君,小枣子真的已经不在了,如果我儿还有生的可能,妾身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自杀?”
眼里死寂,语气绝望,当知道血瞳出现在堂里时,赫连彦月就知道他们输了。
因为是血瞳在做在说,所以水木延不会反驳,可赫连彦月还是无法接受,就连他们的孩子被血瞳取了性命,水木延还在护着他——
因为心底的不自信,赫连彦月才会在众人面前装作与水木延甚是恩爱的模样,心虚表露在外就是刻意作态,
“妾身手刃不了杀子仇人,就想早些同儿在黄泉路上作伴,小枣子还那么小,一个人会怕。”
赫连彦月走到水木延身前,抽出他手中银簪插回青丝垂髻,双眼瞪着他恨道,“老爷,妾身希望您能活得久些,就是要死,也请您晚点再踏上黄泉路。”
“黄泉路长,我和小枣子走在路上,不想同您一起。”
面灰心冷,水木延凝视赫连彦月含泪眼瞳道,“天意如此,生死有定数,早晚难测。亡矣,休矣,去矣。”
“情淡,缘浅,是无份。”眉稍红鹤翩动,血瞳开口接住下句。
不得不说,水木延刚刚为自己挡住赫连彦月的手,让他死寂的心有了一丝起伏。但后面见到水木延看赫连彦月的眼神,怨灵的诅咒再次燃起……
多年前水木延也曾是这般看着自己,他爱着他,眼中只有他一人,却因那时自己是男儿身,为保水木延的人祭之位,他们二人只在无人时互倾心声,世人都不知晓水木延的断袖之癖。
之后,水木延为了水木家族子嗣延续,不得已娶了赫连家的嫡出二小姐——赫连彦月,大小姐赫连彦珠后成了白祭的正房夫人。
赫连一族的女儿一直是“祭司之母”,青琉国多年流传一说法,“无赫连,不祭司。”说来这赫连一族的女儿,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但从第一代祭司开始,还不曾有天祭时,白祭和人祭就同时爱上了赫连家的两个女儿。第一代过后的白祭和人祭,似是被上天下了魔咒,都会和赫连家的女儿牵扯不清……
早年伊始,水木延就是断袖,他同赫连彦月成婚后,就不曾再纳过其他房妾,而血瞳一直是以贴身侍者的身份,守在水木延身边。
世人皆叹人祭对赫连彦月的始终如一的痴情,但是事实真相只有三个当事人知道,水木延喜欢男人……
血瞳专研奇门异术,身怀各种巫蛊,不愿再忍受同水木延仅在暗地里私相授受,三年前,他同水木延为赫连彦月设了一个换心的局,血瞳的心和赫连彦月的心脏互换,两者交换身份。
但当三年前换心那日到来时,血瞳才知道,自己才是被两人算计入局的人,那日,他被毁容剜心,身体被锁入石棺,再不见天日。
直到两年后,有人撬开石棺,为他重塑肉体,做为诅咒的恶灵,从棺材中爬出……
他“死了”,他们两人的感情“活了”,凭什么?!他们想用自己的命来换举案齐眉,不可能!
过去一幕幕,涌入脑中。血瞳诡异的笑容,加上丑陋的面容,真如一从棺材里爬出的“死尸”,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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