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就只是一个快意的梦想罢了,皇帝睁开双眼,刚才所有的喜与悲似乎都没有出现过,脸上有着的,只是无尽的漠然,这个郭守恒,自己是知道的,倒的确是一个骨鲠忠臣,只是可惜的是,为人太过于死板,眼睛里面揉不得一点沙子,自己这才将他选为御史。
这一次,他倒是痛快了,只是问题是,这些大臣,自己能动吗?不能,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或多或少,有着不正确的行为,如果真的按照郭守恒的意见去处理,那么基本上所有的大臣都要锒铛入狱,那么到时候,这个天下的朝政,谁来处理呢?
当然了,如果自己的身体还算健康的话,那么自己或许会借这个机会,讲几个的确贪得无厌,而且没有任何本事的人给弄下去,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撒手人寰,自己那年幼的儿子,根本还不足以支撑大局。
自己能够扛得住的反扑,他不一定能够扛得住,至于已经承认的皇子倒也是有,但是皇帝从来都没有传位给他们的想法,在这一点上,皇帝显得格外的固执,至于说具体的原意,那实在是太多了说都说不过来,不过倒也没有必要说个清楚就是了。
另外还有自己一直放心不下的,靖王府的事情,虽然说靖王府已经被自己铲除干净了,但是靖王这个老不死的还活着,如果说自己一旦死了,他有想要谋权篡位又当如何?能够抵挡住的人,又有几个呢?
想到这里,皇帝心中便是一阵阵的心痛,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这么努力,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竟然还没有靖王那个老匹夫活的时间长,怒火攻心,皇帝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
看着依旧在滔滔不绝的郭守恒,皇帝穿了两口粗气,冷漠的说道:“够了,郭守恒,你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收拾一下东西,你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就发配到岭南吧,如果二十年后,你还活着的话,可以回来继续做御史。”
郭守恒的声音缓缓停止,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缓缓的一丝不苟的跪伏在地,恭恭敬敬的行了跪拜之礼,然后脱去自己头上的乌纱帽,转身慢慢离去,皇帝沉默了一下,还是平静地说道:“好了,退朝吧。”
说着站起身子,转身大步的离去,众多大臣面面相觑,但是不免脸上都露出来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幸运感。
京城的事情,自然很快就可以传递到魏尘的手里面,魏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随意的啃着自己手中的苹果,手上拿着一份消息,便是关于郭守恒的事情,魏尘默默地看完,无奈的摇了摇头,郭守恒还是太天真了,也太自信了,其实这件事情,本来并不管他的事情,但是却弄成现在这样,也是一个悲哀。
不过,这些事情,跟魏尘并没有甚关系,自己能够救郭守恒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自己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实在是没有再救他一次的必要,更何况,就算是自己去救他,人家也未必会领情,没准还会痛骂你一顿。
魏尘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叹,这个观点还是从自己的父亲那里得来的结论,实际上,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老实说,自己也没又什么办法,而且最关键的是,即便是到现在,自己的这位老父亲,依旧对皇帝保持一定程度上的忠诚,这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明便,魏尘也就不再去想了,海鱼汉刚刚请示自己,想要解决掉附近的马贼何奎的帮派,这件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情,魏尘也没有拒绝,毕竟如果海鱼汉加入自己,什么都获得不到的话,那么也确实太过于打击他的积极性了一些。
不过这件事情,也需要心应对,虽然说海鱼汉现在不可能有什么反抗自己的力量,不过呢,自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观察一下,海鱼汉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尤其是,对于魏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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