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才主动的开口说到,像是在表示,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你也应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才行。
“日向雪?”
“什么?”
面对冬夜突兀提及的名字,他并没有表现出动摇,但是那过分刻意冷淡到极点的语气,反而让人更感觉不协调。
“我没看见她,我找到你的时候,只发现了你一个人。”
“你们应该是一起行动的。”
冬夜的声音有点奇怪,并不是任何古怪的情感的影响,只是感冒了?
对他而言,能够活下来并且还保证了行动能力已经是奇迹,所以相比之下,疾病的来袭并不让他讶异,毕竟他不是笨蛋。
“我不清楚哦。”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
“如果你能更体谅我一点的话,我或许会和你成为朋友。”
“别说让人恶心的话了,作为代价,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的。”
被揭破的谎言,他应该判断了,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的价值,所以他选择了让冬夜不会继续询问下去的说法。
“那么,是她动的手?”
“这是第二个问题,是的。”
面对冬夜无逻辑的问题,没有明确指代的问题,他能够明白,冬夜对于真相早就有着自己的判断,不过他对冬夜趁火打劫的做法极其不爽,因此刻意的开始了问题的计数。
“她一个人?”
“第三个,不是!”
“是吗?”
“第四个,是的。”
“喂喂,刚才那个也算吗?”
“第五个,是的!”
“你还真是斤斤计较!这可不是问题。”
“对比你而言,我只是稍微的认真一些罢了。”
他这样的作态,完全知无不言的做法,让冬夜实在很难去否认他说的话的真假性,所以,他相信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而且对此并不感到丝毫的惊讶。
但是,果然很奇怪吧,他的语气,姿态,话语,让人很难联想到他曾经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就是根本不像印象中的那个御手洗洁,难道是变身术?
“我能够活下来,应该不仅仅只有你的高超的医疗忍术的原因吧?”
他像是回敬了冬夜的接连的询问,依靠多出的询问资格。
“最好别乱动,我可不想让你这么早就死掉。”
“你是在担心我吗?”
一边调侃着冬夜,平躺着的他忍受着四肢的痛苦,艰难的挪动着的将上半身撑直,变成了背靠着山洞的墙壁坐好。
移动的期间内,他的目光则是一直的盯视着胸前依旧没被拔除掉的苦无,带着诡异的怀恋,让冬夜不由恶劣的想到,或许他的愿望是一辈子和苦无绑在一起也说不定。
“如果它直接的刺破了你的心脏的话,在我找到你之前,你应该已经出现尸斑了吧。然后再过上一段时间,或许就变成骨头了吧!”
“当然你现在也可以尝试主动让它划破你的心脏。”
冬夜没好气的说着,之所以会让他不要动作,也是因为苦无虽然卡在了胸口之中,但是谁知道会不会稍微不心就碰到心脏里面。
“总感觉你有一种无端的恶意,像是很遗憾我没有变成那样。”
“你一定是感觉错了!”
“没有!”
面对御手洗敏锐的感知,冬夜做着无意义的狡辩,同样也得到了御手洗反抗的无意义的肯定。
“所以,你是通过苦无的原因,猜到了动手的是她吗?”
“当然,如果能够做到取巧的绕过心脏,只挪移开精准的距离让你不至于死亡的人,也只有她的眼睛吧,排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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