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彩诗不能走动,俩人还可以四处寻找。倪士水刚站起来便觉肚中一阵乱叫,不过在武当地窖中这已习惯了,威胁不了他,他怕二女受不了,还是问道:“你们饿不饿?”俩人不提还好,一提就觉肚中咕咕乱叫,却不知三人其实已昏迷了三天。
彩诗道:“我肚子好饿,好像几天没吃东西一样。”倪士水道:“我身上有火折子,这谷中有水流,但不知道有没有鱼。”二女奇道:“你怎么知道有水?”倪士水笑道:“你们看这四周湿润,空气潮湿,绝不会是其他原因。”
彩妮有些不信,道:“我不信。”倪士水站起来,道:“不信,咱们找找看。”俩人寻了一阵,彩妮果然在一个转角处找到一个水潭。水不太清,不知有多深,却不像有流动的迹象,因为水面大部分静的像一面镜子,只是这镜面却有些浑浊。令她惊喜的是谭中还能看见一些大鲤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她立即发出惊喜的叫声:“快…快来看,这里有个水潭,还有鱼…”倪士水跑过来,笑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谁下去摸鱼?”彩妮道:“我肩头有伤,当然是你啦。”倪士水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我可不会游水。如果我下去,保命都成问题,那还能摸来鱼吃?”
他眼珠一转,又道:“我有办法了。”彩妮看他眼光不对,忙道:“可别打我的主意。”倪士水笑道:“当然,可以让彩诗去捉。”的确,彩诗在地上不能走,在水里就不怕了。彩妮娇嗔道:“好哇,你却打彩诗的主意,你讨打。”倪士水忙转身就跑,道:“同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怎能自相残杀?”彩妮追的更紧。
彩诗也通情达理,况且自己的水功还算过得去,便满口答应下来。彩妮抱着她向谭边走去,倪士水也随后跟上。彩妮回头诧异道:“你跟来干什么?”倪士水一愣,道:“给她助威啊。”
彩诗脸上一红,彩妮道:“我们从习惯了,下水要把衣服全都脱光,你也给她助威?”倪士水伸伸舌头道:“这都什么破毛病,那我去捡柴生火。”彩妮瞟了他一眼道:“这才是嘛!”抱着彩诗去了。
倪士水只得去捡柴。跑了大半个山谷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抬头望望,这绝谷上松柏纵多,地上的柴禾落叶却很少,像是有人最近才打扫了一般,好半天才捡够一堆,心中忖道:‘莫非这谷中还住着人?’
心想着便张口大叫出声:“有人吗?有人在吗…”忽听一个声音在身后道:“嚷什么嚷,你不是人吗?”如果不是他还能听出来这个声音,一定的吓的头皮发麻,回头一看果然是彩妮抱着彩诗回来了,还提着四五条大鲤鱼。
彩诗红腮粉面,乌发飘散,纤手白嫩白嫩的,感情她顺便洗了个澡。倪士水忙接过鱼,掏出匕首边开膛边道:“这谷中恐怕不止我们三人。”彩妮刚将彩诗放下,闻言吓了一跳,四周看看道:“你胡说什么?别说这些吓人的鬼话,否则下次你去捉鱼。”
倪士水掏出火折子点着枯叶,引燃柴禾道:“你们看,我在这谷中跑遍了,就捡到这么一点柴,若没人打扫,天长日久,恐怕都能有一尺厚了。”彩妮一想也对,这里又没有其他吃草的动物,风又刮不走;除非这山崖间的松柏不落叶,否则怎么会这么干净呢?倪士水架起柴,发给她们一人一条鱼道:“有没有人,吃饱了肚子再说。”
三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番。倪士水自告奋勇去打水。二女一见心道:‘他还真是细心,水囊也随身带着。’存心使唤他,便让他去了。
不一会倪士水便又回来将水囊递给她们。二女吃了烤鱼,口渴的很,‘咕嘟咕嘟’竟喝完了一整袋。倪士水笑看她们那吃喝的样子,有点像街头的乞丐。彩妮发现他眼光不对,不由道:“你笑什么?”
倪士水道:“你们不觉得这水中有什么怪味?”彩妮彩诗舔舔嘴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