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借暗叹王英三人剑法之玄,更惊叹张彗星身怀绝技,以一敌三连过数百招仍能不败。
方雅文情急之色现露于外,不觉手按剑柄。恒定师太察觉她有异,扭头一看忙伸手拦住她。方雅文哀求道:“师父…”恒定师太缓缓摇头道:“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方雅文只得又放开剑柄,心思一转扬声道:“王英,你们隆花会好不知羞,三个打一个也胜不了,还不快住手偷偷溜回去,也不怕武林中人耻笑。”
王英连攻三剑方退一步,缓口气道:“话不能这么说,是方姑娘让在下三个人一块上,在下是恭敬不如从命,张少侠也不介意,方姑娘就不要为难在下了。”方雅文气道:“你………”王英却高喝一声,又加如战团。
三人如此车轮战,就是累也把张彗星累的差不多了。果然一不心被古家义刺中了左肩,心中一颤,手中剑竟也被王英震飞,慌忙一转身朝谷关打出一记劈空掌。谷关不敢硬接,略一侧身被张彗星一个弹身掠出战圈。
王英正待要追,张彗星伸手一挡道:“慢着,我接下你们三百招已经是赢了,倘若要打我也再叫两个人,三对三的再决高低。”王英笑道:“张少侠说的那里话?只要说声服了便不打了,何必强词夺理呢?”
话音刚落陡听一人哈哈笑道:“好,说的好;王会主不防也已一敌三方现公平。三百招过后倘若不败便算是王会主赢了如何?”
众人寻声望去,但见山上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此人目如朗星、腰悬长剑‘一身雪白的长袍随风轻轻摆动。刚才大家都注意场上的比斗,他站在那里多长时间竟无人知晓,更没人认得他。王英被他一说再打下去便是将张彗星伤了也没面子,便转移话题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上面做什么?还不给我下来。”
这人哈哈笑道:“在下闻说隆花会要在雁荡山向各大门派示威,以为有好戏可瞧,所以赶来瞧瞧,不想却见到几只癞皮狗。”这话不用说也听得出是在说王英几人,皆禁不这暗暗偷笑,有些人竟笑出声来。
王英脸上当然挂不住,怒道:“你说谁是癞皮狗?“这人皱眉反问道:”在下说像癞皮狗的那几个人,又不是说王会主,王会主何必动气呢?“王英吭了一声。的确人家并没指名道姓说是谁,他王英如此着急岂不是说自己是吗。当下只得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人又是哈哈一声长笑,长笑中一纵身飞跃下来正好站在王英面前,道:“劳烦王会主适才提及,不才正是东海派三岛主,姓郑名仁义。”
“郑仁义,东海派…”众人不由自主心下一跳,更有人脱口叫出声来。郑仁义见众人如此反应,自己笑道:“不才虽是海外之人,对中原却从无不义之举,绝非王英适才所言,那行凶之人恐怕另有来路;王英,你隆花会不与十大派合力同心找出真凶,竟然在此向十大派示威。哼……实在是不智之举。”他边摇头边道,“倘若你非要动武不才愿与张少侠一道也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话音刚落陡觉头上劲风临体,不及细看本能地一弹身闪退两步。待仰头望去,但见一物风驰电掣般从空中俯冲下来,却竟然是一只白鹤。白鹤似乎经人调教,飞的如此近才被人发觉,就在郑仁义闪避间已冲止他头上,双爪齐出爪指金光闪闪有如精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他。
郑仁义万没料到白鹤会向自己抓来,慌忙中不及躲闪,一咬牙拔剑迎上去。那白鹤不躲不避,径直朝剑上抓来。他此刻情急之下剑上早附了十成内力,但听‘铮’的一声,那白鹤一抓之下长剑竟如朽木一般节节寸断,直骇的郑仁义目瞪口呆,手中握着那仅剩的剑柄举在那里也忘了收回,更不要说闪避了。
张彗星此时离他最近,大叫一声:“心……”一甩手,长剑闪电般地射向白鹤。那白鹤竟似通灵一般,双翅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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