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又是新局。
随着任青的消失。
秋少捂着自己的伤口,缓缓站起。
披散的白发似是正好遮掩住那难得的软弱之态。
随后左手狠狠地将右臂猛然一动。
如响豆般的声响传来,伴随着巨大的苦痛。
“哈哈……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
“那样的丑态……”
秋少咬紧牙关。
强自走出着。
但当踏出一步,他方才发现连右腿也开始变得疼痛不已。
很有可能在之前一战中过于发力,导致右腿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也开始迸裂开来。
逐渐遍布在脑中的疼痛感,仿佛成了此刻最好麻醉那种深藏心中的疼痛一般。
痛,为何不能再痛?
能够无暇估计这些,难道不是好事吗?
就像是破军无名那样。
能够心无旁骛地战至最后,战到高潮。
那是何等的威风?
何等的爽快?
更是何等的……痛快!
有时候惩罚反而是能让自己更加安心的方式。
过去不能改变,过去无法改变。
人只能向未来看去。
无数人说过的话语,也更是谁都知晓的道理,但当真正出现在自己的人生的时候,那本就不是那么简单做到的。
“弑杀母亲,那不就是我自己做的吗?”
“现在还在为这点而痛苦?难道我的觉悟就只是这样吗?”
内心反复。
那一幕鲜血挥洒在脸上更是历历在目。
“师尊……”
他早就知晓。
破军无名早就随着那一战中而身亡……
任青所质问的问题,其实早无意义。
但他仍旧感到愤怒。
更是……羞愧……
……
就在燃烧的村庄附近,一群人已经围困得死死的。
毫无疑问,这本就是他们期待的。
当破军无名身死之后,他们便想快捷地处理掉剩下的贺云重和秋少。
当强敌逝去,对于他们来讲夺回自己的权利已只剩下最后这几步。
这村庄中的人都是被第十九剑杀死的。
根据那人所说,贺云重现在身上有着第十九剑的功力与记忆。
那只需要擒住秋少,贺云重必然会亲自前来救援。
只要他展露出第十九剑的威力,那必然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任青已死!
谁有第十九剑?谁就可以是凶手!
隐秘在黑暗中的笑容显得越发得意。
但就在此刻……
一阵踩踏落叶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好像还有拖拽着什么东西一般的声音。
声音沉重地好像是巨兽一般。
“是什么怪物吗?”包围的众多弟子不禁惊讶起来。
但随后在他们视角中,真相缓缓显露出来:
一块巨石遮挡着大部分的视野,缓缓移动着,仿佛被什么拖拽着,等到靠近稍稍清晰时,便看到巨石上绑着的铁链的前方是两口飞镰正插在一个人的肩上!不,准确来讲是狠狠地插在她的琵琶骨上,随之前方的人却似习惯一般,一声不吭,缓缓地拖动着。
最前方埋伏在树枝上的一名弟子,很快边看清那人的样貌:
一头黑发披将下来,一身劲装,铁打的护腕罩在双腕上,修长有力的身躯,虎头护肩绑在右肩上,似添数分英豪气息,纵是女人也不禁令人感到一种美感在其中,牛皮靴子踏在道路上,虽不至于有多轻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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