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玫截然相反,云望舒一脚踏入马蹬,身子一个用力,整个人便瞬间坐到了马背上。
将白玫牢牢的圈外怀里,伸手拉住缰绳,云望舒才将薄唇贴在白玫的耳边轻笑出声,“好了玫儿,睁开眼睛吧。”
感受到背后那让人安心的怀抱,白玫心里的恐惧这才渐渐消去,整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骑马挺好玩的呢,没想到差点掉下去,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
“是你胆子太小了。”
云望舒笑着道,“玉风只不过稍微动了一下而已,没想到你竟然会怕成这样。”
“我这不是第一次骑马,没有经验嘛……”
丢了这么大的人,白玫有些尴尬的红了脸,说话都带着些心虚似的。
见状,云望舒又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才道,“玫儿,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白玫顿时来了精神,想要扭头和云望舒理论,却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最后只好又乖乖的坐回原样,轻哼一声道,“怎么?在你眼里可爱这两个字和我沾不上边吗?”
“是啊!”
云望舒回答的干脆利落,却出乎了白玫的意料。
本以为这家伙就算心里真这么觉得,嘴里也该说两句好听的客套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说的这么直接!
云望舒没察觉到白玫情绪的异样,依旧自顾自的道,“昨天我才见到你,你就在那里和人吵架,一点都没有让步,像个小辣椒似的,可是让我吃了一惊。”
“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泼辣的姑娘。”
“你说我泼辣?”
一听到这两个字,白玫更是声调都升高了几分。
这个云望舒,说她不可爱还不够?现在还敢说她泼辣?
云望舒一点都没觉得白玫现在在生气,依旧点着头道,“是啊,你是很泼辣,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的你挺好的。”
听到这话,白玫马上就要爆发的脾气这才稍微平静了几分道,“哦?是吗?怎么个好法?”
“你和别的姑娘不一样。”
云望舒一本正经的道,“比起那些做什么事都要顾忌规矩体统的姑娘来,你更有趣,更自在。”
“更何况泼辣些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总比被人欺负了只会哭哭啼啼的强。”
“这还差不多。”
听完云望舒的话,白玫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好看的大眼睛几乎弯成了月牙,“不过你这人也挺有意思的。”
白玫一边笑一边说道,“怕黑的时候只觉得像个孩子一样,保护我的时候又觉得你很有气场,反差还真大,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你。”
“都是啊。”
云望舒笑得温柔,“我再怎么说也是官场里出生的,在那种勾心斗角的地方,装模作样我可是练习的炉火纯青。”
“不过是摆出自己身份不凡的好贵样子,让别人忌惮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这可是我一出生就已经有了的资本。”
听着云望舒的话,白玫也有些感慨。
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开始就有了让人向往的一切。
可有些人,哪怕拼上一辈子,也永远都无法达到那些人的地步。
就好比眼前的云望舒和她自己,就是云泥之别这个词最好的诠释了。
一个是当朝丞相的独生子,天之骄子,身份金贵,从小便被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山珍海味所环绕着。
而她呢?
不过是穷乡僻壤的乡下丫头。
贫穷,赔钱货,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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