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义安送回安和宫,宇文宪只是稍作停留便出了宫门。
正巧碰上阿澈步伐迅速地赶了过来。
“王爷,您要的东西属下已经自玄普先生那取回来了。”
说着,阿澈便自怀间取出了一枚精致的陶瓷小瓶递到宇文宪面前。
宇文宪低头看了一眼,朝阿澈点了点头,接过药瓶,想了想又塞回了阿澈手里。
阿澈一愣,“王爷,你这是…?”
“阿澈,辛苦你给她们送过去吧,本王就不进去了。”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
阿澈走出去了几步,回头瞧着宇文宪还立在原地,阿澈脑袋一转思量了一下,退回到宇文宪面前,伸手挠着脑袋问道:
“属下估摸着…王爷应该是要让阿澈带句话给念久姑娘的吧。”
听阿澈这样说,宇文宪碍不住面子地伸手拍了一下阿澈的脑袋。
“阿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抖小机灵了啊。”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阿澈转身一溜烟儿跑进了安和宫。
瞧着阿澈跑进去,宇文宪不禁摇了摇头,胸腔起伏,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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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宫总共也没安静几天,就又变得吵闹无比了。
小牧不是不喜欢热闹,只是对于陌生人之间的喧嚣有点抗拒,这种无关乎自己的热闹,还让她也跟着不得安宁,自然恼人心烦。
阿竹也瞧出了小牧的烦躁,她出门看了看,拉了个女婢问了一下,转身回了屋内。
“主子,今日安和宫又来了客人,听人说是安德公主之女,地位不低。”
“哦。”
小牧朝阿竹点了点头。
看得出她的情绪不高,阿竹想了想,走到小牧身边。
“主子,她们这般的吵闹,主子不喜欢,不妨出去走走。”小牧抬起头看着阿竹,见她来了兴致,阿竹继续说道:“咱们进宫这么多日,也没怎么出去过,主子想必很是憋闷了吧,出去透透气也好啊。”
小牧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也好,我还不知道达布干夫人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我们就去看看达布干夫人吧。”
“好,主子想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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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芜宫
见到来人是小牧,达布干夫人很是热情得命人给她们备上了热茶和点心。
然后拉着小牧的手,让她坐在床边。
“念久姑娘过来,可是有什么事么,是不是在安和宫住得不舒心啊?”
达布干夫人的气色依旧比较差,面容苍白,没什么血色,不过听她讲话的声音,精神倒是提了不少。
小牧跟着阁主很多年,对于阁主精湛的医术,小牧多少也偷学了一点,算得上是半个御医水平了。
对于达布干夫人的病情,她瞧得出,伤寒只是外因,达布干夫人常年忧思悸动,怕是早已伤了肝脏。
只是她病得这么重,却还惦念着自己是否住的舒心,小牧顿感一阵暖意萦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就红了眼眶。
见她这样,达布干夫人赶忙坐起身来,紧紧攥着她的手,担忧地说道:
“孩子,你是受了委屈了吧,你别伤心,本宫这就吩咐人去同王后娘娘讲,让你搬到我这云芜宫来,和本宫一起住。”
挺达布干夫人这么说,小牧赶忙伸手拂去泪水,连连摇头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受委屈,我只是看到夫人你身体如此不适,却还在为我忧心,我…”
“好孩子,别哭了,有你这份心意,本宫真的很开心,你也不必同本宫客套,想当年,我们母子落难之时,全凭顾将军舍命庇护,这才保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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