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摩托车一家人,或者班车上大手拉小手,翻过一座山,又或是绕过这座山,外婆家就在山的那头。
没有印象的日子里,是坐在阿爹的摩托前,经过山头,空气会变得格外的冷,那时候偏偏要停下来。喝两口山泉水再继续接下来的路程。
已经不记得何时开始,阿爹在印象中成了一个“很凶”的形象。渐渐了,每次都是阿妈拉着小手经过县城转车再到外婆家。
连接着两边的路,很长很长。估计是小时候,敏感过头,时间就被拉长了。上课等下课很长,坐车很长。看着手中电子规律的扑闪着数字,呆板得很,那时候两根冰棍就能换一个表,所以坏的也是很快。盯着分针秒针转圈,时间还是没有变快,距离还是没有拉近。
没有做过小车,觉得大巴,班车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生物。那么大,那么笨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车头写着两个地方的数字,只有阿妈知道,这能经过,那能转车。走在路上等着车,好像半天都不会来一辆,来了有时候还拦不下来。所以班车是莫风最不喜欢的交通工具。
好在班车连接的那头是外婆家一堆的好吃的,还有两个要好的玩伴。莫风还不知道那叫亲戚,只知道很喜欢和他两玩。一起爬树,一起爬山,一起去街上一起去住在附近的阿姨家。一起从白天等到夜晚。看电影,玩游戏机。直到到了外婆的休息时间。回屋里,慢慢的面对黑夜。
这个古屋里有房子可是不是家,黑夜中,莫风经常会做恍惚不定的梦,梦里就发生在这居住的古宅里,那时候除了鬼片看得多的就属抗战片。夜晚没有白炽灯,只有发黄的灯泡,还有到处看得到的电线。
浴室是黄土墙,没有抹上白灰。那时候巨大的黄色蜘蛛经常爬来爬去。莫风会冲出来,阿妈就会拿着拖鞋进去把它拍扁。原本很大的蜘蛛,一拍之后四肢百骸全部都蜷曲起来,虽然恶心,至少不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了。
莫风有个绰号叫小馋猫,阿妈自然什么好菜都会做,五岁时候莫风吃鱼就能利索的吐出一口的鱼刺。阿妈说:“也没人教你,怎么还懂得吐骨头的,还吃得那么快。”
莫风后来想了想,大概是见到了鱼就无师自通了!
那时候大人单位里,好日子都有饭局,说是饭局其实也不过是单位组织的同事一起吃饭的好日子。小莫风只知道,这顿里,菜会一个接连一个的上,什么都有,甜点,鱼,虾,螃蟹,各种牛羊肉。惊喜就常在每一次端菜的人手中。
据说莫风看到好大一块牛肉后直接夹着放到口中,嚼了半天,还是不烂,最后还懂得吐出来,没把自己给噎着。
自小这一切的机敏,好奇跟贪心,如果利用的够好,长大后的莫风估计会是个小才人。
那时候的莫风很讨厌读书,不过还好小学功课极其简单,一般莫风都是一二名。
随着莫风的boy头慢慢变成了淑女头,和莫风一起玩的
小朋友变得很少很少。莫风变得怯生生的,只会和熟的人张狂起脾气。
比如说对阿妈就指手画脚,对着外婆家的童年玩伴也是。小莫风懂得打人了。还有许多零食和些许零花钱。不过小孩的格局总是小。一袋子果冻就能满足上天。拿着一罐果冻,还用牙签摆弄成许多小块。
三个人分得不亦乐乎,可以对着果冻玩半天。
要不是那时候跑来了第四个严肃的大人。对着莫风说,要分就整罐分,别弄成这个样子。
不然小屁孩对着小屁孩,谁也没有发现这样是能有多难堪。
是非的观念,和所谓的好与坏,慢慢的灌输进了莫风的脑袋。
比如玩二郎神哮天犬的时候,大人还会生气的跑来说,别让我的小孩演狗。
估计就是因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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