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便掉在了地上,他弯腰捡起,故作镇定地看着篮子里的一片绿色。
玉衡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的阵势,恨不得上前给这对狗男男呼一巴掌。
虽然他觉得男人有三妻四妾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自从跟着黄毛之后,他的思想也渐渐转变过来,更何况,闫混蛋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带着男宠来见黄毛,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子钦,头好疼。”少年羸弱地躺进阎王怀里,眼睛却看着黄毛。
“军营里还有其他军医,在下医术不精,公子身体矜贵,恐怕看不了公子的病。”黄毛话语间带着淡然,只是揪着草药根部的手指有些颤抖,泄漏了他的心事,可惜阎王的心思全不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细微的举动。
“哦?你平日里救死扶伤挺勤快的,怎么到我的人身上,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治不了。”阎王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面具脸朝向自己,恶狠狠地说,“不要摆出一副妒妇的样子来,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
黄毛疼的齿牙咧嘴,可惜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也或许,眼前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他疼不疼。
“子钦,既然大夫他不愿意看,我们就换一个吧。”
“不行。”
“既然闫教主执意要在下诊疗,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现在说话,倒是透出一股子酸腐气。”阎王冷冷地说,“不愧是穷地方出来的人。”
黄毛的身体一窒,但还是站起了身。
——喜欢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是可爱优雅高贵;不喜欢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就成了低俗的代名词,人总是变得那么快。
他苦笑了一下,立刻用轻浮的外表伪装起自己,这个时候,他才深刻意识到他得感谢脸上的这个面具,让他即使再难受再痛苦也不会有人知道。
搭脉看诊,结果却是纵~欲过度,说的时候,几乎连舌头都在打结,可是还得用轻松的口气把缘由说出来。
送走阎王和少年,黄毛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铺上。
“子恒。”玉衡慌忙起身扶住他,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
“那个混蛋太可恶了。”
“幸好你刚才没有冲动。”
“我知道你是怕我被报复,其实,我也知道不能给你惹麻烦,现在的闫混蛋,跟以前很不一样,变得非常……”
“怎样?”
这时,闫子钦不知何故折了回来,看着眼前的画面,冷哼一声,将桌子上的方子抽了出去。
“这种德性,还勾~引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黄毛有些难过地转过脸去,心里各种滋味都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闫子钦一走,玉衡立刻开口就骂:“他简直就是有毛病。”
“也不怪他。”
“你这时候还给他说好话,你都没听见他怎么贬低你的,他都没有把你当人看。”
“这一切,也是我自己先惹出来的。”他坐回原位,继续刚才的活,一面做事一面把在恒雪庄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不过他也真笨,居然看不出来。那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恒雪庄失火,我的脸被烧坏了。”不得已,撒了一个谎。
“子恒,这能治好吗。”
“治不治的好,都无所谓了。”他话锋一转,问道,“你说子钦最近和以前不一样了,是哪里不一样。”
“就是性格方面,变得有点残忍。”
——邪的部分开始上扬了吗?
——那……他得尽快找到压制的方法了!
他站起身,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摞绿色的枝叶,递给他:“这是匀桧,你交给哪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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